赵宸熙心里顿时笑开了花,控制了好久,这才把老是上扬的嘴角给拉扯回来。险险维持住严肃的表情,“你刚才偷亲朕?”
“没、没……”夏寒结巴着一个劲儿地摆手。
“没?”赵宸熙故意做出疑惑的表情,“那刚才对朕动手动脚的是谁?这屋里还有其他人不成?”
夏寒被赵宸熙问得恨不得找地方把自己埋起来,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我没……”
“朕就知道是你!”赵宸熙抓住话头立即打断他,把人往软榻上一掀,自己也立刻翻身覆了上去,“德妃,你今日也闷大胆了些吧?才去挑拨了萧贵妃,又去顶撞了太后。现在还敢来轻薄于朕了。你说,这该当何罪啊?”
夏寒本是想讨好讨好赵宸熙,这才硬着头皮主动亲了一下。哪知道被赵宸熙得了趣,这么一本正经的打趣自己,脸皮薄的哪里受得住。羞得只敢闭着眼不答话。
“哼,不回话就是认罪了?”赵宸熙低头,往那红透了地脸颊上舔了舔,“今日必须得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说完,一口堵住了面前的薄唇。
赵宸熙压着夏寒霸道的攻城略地,夏寒就算感觉唇舌上微微有些刺痛,也从不抵抗。只是闭着眼顺从地予取予求。
夏寒越是这样柔软的态度,就撩得赵宸熙心火越旺。压着压着,手掌就开始不老实得顺着夏寒的衣襟滑了进去。
但手掌刚碰到身下温热的皮肤,夏寒本来软倒的身子瞬间就僵硬起来。
赵宸熙郁闷地嘬着夏寒的舌头用力吮了吮。张开眼,果然看到夏寒本来只是羞涩面容,带上了不知所措的慌张。
无声地叹了口气,赵宸熙在心里不知多少次埋怨还在边关的镇国公。怎么就把儿子教得这么死板!
从一开始到这华英殿以来,赵宸熙除了亲亲抱抱,再没能多做些什么。
每次稍微有点这样的意思,夏寒就跟受惊了的兔子一样。除了一脸惶然地看着自己,还一副不敢反抗的可怜样。
被这样看上一会儿,赵宸熙哪还能硬得起心来强迫了他。
身为后妃,侍寝都不会,简直笨死了!
赵宸熙暗地里不知道骂了多少次,但每次还是只能心软地收手。
他也知道夏寒不是不愿意同自己亲近,只是镇国公当年估计也从没想过会把儿子送进宫来。儿子教出来都是铮铮铁汉,哪有被人这么压身下的经验。
镇国公府上一向家教甚严,那些贵族公子哥儿们的坏习惯,夏家三兄弟一概都不准有。什么秦楼楚馆、歌姬舞姬。谁要敢去那等风月场所,妥妥地得把腿给打折了。
赵宸熙之前就半骗半哄的把夏寒入宫前的生活摸清楚了。那简直没劲儿透了!
每日里不是练武就是兵法,其余时间规矩、礼仪,样样不漏。这样的情况下,夏寒哪还有时间Jing力去懂那些风花雪月?
不过既然夏寒以前的生活这般无聊,反过来一想,自己可不就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动心的人了么?
正是想通了这点,赵宸熙虽然口里埋怨镇国公不会教儿子。心里却是对镇国公府严厉的家规很是满意。当然,见到对□□紧张万分的夏寒,就更狠不下心了。
每每只能哄着抱着,想着等他哪天习惯了再说吧。
赵宸熙收回夏寒衣襟里的手掌,也慢慢放了嘴边的唇瓣。抬头看了看外边的天色,赵宸熙无奈地低头,埋在那修长的脖颈间用力咬了两口。
夏寒被咬的身子一抖,紧紧地抓着赵宸熙的衣袖。
赵宸熙收了口,翻身重新坐了起来。身下的人早就如煮熟的虾米般。
很是嫌弃地打量了对方一眼,动做却是轻柔地把人拉了起来。
一边亲手帮他整理凌乱地衣衫,赵宸熙一边不满地抱怨,“朕又不会吃了你,吓成这般是个什么意思?”
夏寒任由皇帝揉来揉去,不敢吭声。这是身体条件反射,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他也没办法啊!
收整好衣衫,赵宸熙便拉着人出了花厅,吩咐外边的人准备晚膳。
左右时常也差不多了,其他的下次再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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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白日里一连同太后和萧贵妃两人较劲儿的德妃,依旧和皇帝黏黏糊糊地用膳安寝。但被他一通搅合的慈安宫和华景殿,确实怎么都不得安生。
萧贵妃听闻皇上今晚又去了华英殿,想到白日里受得委屈,更是难受。回到自己寝殿怎么都消不了气,直把整个华景殿都折腾了大半宿。
而太后在慈安宫里,听闻皇帝去了华英殿后,不久就传出南府侍卫周成,因为顶撞德妃,又被罚了一百杖刑的消息。
太后心里陡然一惊,皇帝这偏向哪边的意思,已经表达出来了。这事……能不能就这么过去了,还是两说。左思右想,又如何能够安稳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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