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瞅着她的小脸,“小七,你说来听听,要不要跟我走?”
这话问的,根本没有转寰的余地,却又要摆出个姿态来是让她自己选择。
她狡猾吗?
有点。
在柳成寄的面前,都不算得是什么,不过是给他添几分乐趣,这才叫情趣,有情才有趣,现在有趣了,他想叫她吐出情来,总不能一直就是趣,没有情的吧。
那他就是亏大发去了,这想着,撤出自个儿的手,就把人给放下点,让她的双腿夹着他的腰。
她咬着唇瓣,那手一撤出,觉得那身子有点松,有种东西溢出来,叫她难为情,想夹紧着双腿,偏就让他不让。
就是瞪着他,她跟个复仇女神似的,就是不想说话,他的手,一直挑着她,把个敏感的身子挑得跟个没骨头样,软趴趴地抵着墙壁,要不是他还托着她,指不定就整个人往下掉了。
一听着他的话,她就想骂人了,那小嘴儿一张,就让他迫不及待地入侵了,吻过去,可不就是吻在他的心尖尖上头,吻的他可不想放开,这一辈子最好都不要放开,除非他挂点了!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小七儿,伍家的小七儿!
她是最好的,说性子真是一点也不好,狡猾起来能叫你头疼;坏起来能不管后;好起来又是个纠结的,就这样,也叫他着迷。
那小嘴儿,就是他的灵魂儿,深深地含住她,就是含住她的心,含住她的灵魂,更是把自个儿的灵魂奉上去,那就叫要献祭,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
小七可不知道他心里头在想什么个,瞪大着眼睛,瞅着他越来越近的脸,那张脸上的陶醉,叫她冷不丁地想起他大学毕业那一年,他生日。
明明是他生日,他到是个能耐的,深更半夜顺着个水管子爬入她房里,就穿着睡袍子,把那睡袍子一拉,里头光溜溜的一点儿都没穿。
她还真是看傻了眼。
别说她装无辜,装清白,那会她才十六。
他叫她摸。
这个无耻到没有下限的,真叫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羞忿。
到是伍红旗同志半夜里听见有什么个动静的,就赶紧地来敲门,人家那是把女儿可是娇养着的,听见女儿那边有响动,还以为是什么人胆大包天地敢闯他家的门,直接地就把于老爷子的枪拿出来。
她乐了,想起那会儿柳成寄光着屁/股/腚/儿逃走,就乐了,说的跟个开玩笑似的,“要是我爸在,准是又用个枪抵着你。”
嘴上像是开玩笑,其实她心里头发苦,要是伍红旗同志还在,谁敢这么对她!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她是省长的女儿,现在什么都不是,反倒是柳家,原先不如伍家的柳家到是蒸蒸日上。
柳成寄一愣,那个脸色还真是不好看,原想着就是个摸摸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他疼着自家小七,哪里真敢真刀真枪地来,就是脑袋像是给什么给抵着了,一回头,就是黑乎乎的枪窟窿。
那是真枪!
屁/股让伍红旗同志毫不留情地踹上鞋印子,还叫人就这么赶出去,大院里那是丢人的头一份儿!
柳成寄搂着人儿,瞅着她个样子,“个小样,还说起以前的事了,真个没良心的,一句话都不帮我说,还跟着赶人,叫我个狼狈的。”
她笑得可真没克制,跟个软骨头似的,两手勾着他的脖子不放开,把脑袋搁在他肩头,“就念着我们那点儿情份,让我安安生生地从这里出去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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