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相当愤怒。他暗自咬牙,本以为这事已经翻篇了,没想到还在这里等着呢。
之前由须王环那个蠢货叫出来,但知道得这么事无巨细,肯定不消说又会忍足的功劳。
当年不过是一时嚣张,没想致命的隐患会埋得这么久。
想到这里他有些发狠,忍足在自己手里最近是别想好了,之前凤镜夜承诺的须王环人皮靴子他还没收到呢,一个个的都别想蒙混过关。
“啊?怎么不说话了?调戏女孩儿的迹部君?”他神思游转,就听见女朋友越发恐怖低沉的声音、
算了,还是想想自己这关怎么过吧!
那天下午,迹部羞耻的挂着满身的牙印,在部员或脸红,或调侃。或若有所思的反应中熬到了部活结束。
不过西门庆这会儿倒是逮住了把柄可劲的嚣张,但这种心虚加左右为难总也有轮到她的时候。
就比如周末本乡家的宴会,到现在她还没敢跟迹部明说呢。
要怎么说?
‘啊!因为我总二郎吃醋不好搞,到时候得无视你整个晚上了,放心,我心里还是爱你的。’
怎么看这么说都会被削,上次他其实就对此很不满,只不过被自己转移话题而已。
他自问又不是什么拿不出手的家伙,之前她勾勾蹭蹭的要玩气氛,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就把他折腾得够呛,现在还来?
早的时候做什么去了?
不过她怂,这种事,在总二郎本身表现出极力抗拒的姿态下,还真的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找时间摊开来将的话题。
要这么好搞,总二郎他也就不会因一番言论挨老爹的揍了!关键是揍了之后还是固执己见死不悔改。
带着这种左右为难的忐忑,周末还是得被架着上了刑场。
因着心虚,她整晚都极力避开总二郎和迹部两个人,只要不撞到一起,那就没问题了吧?
所以总二郎罕见的看着她到处穿梭交际,奇异她今天改了性子不说,还感慨如果母亲看见她居然有朝一日有这么主动的一面,估计得欣慰到哭。
太不容易了啊!
日本的顶级财阀来来去去也就那几家,虽然各自有依附自己的派系,但这种重大场合,熟面孔还是有不少的。
轮番招呼下来,估计够她熬过今晚了。
所以看到赤司的时候,西门庆眼前一亮,甩下总二郎就跟了过去——
“学姐?”赤司对她的热情倒是有一点受宠若惊,最近他们在网络上也偶有联系,虽说也仅仅见过一两次面,但算起来也是有交情了。
西门庆本来只是找这孩子躲风头,但看到他之后,一时间心绪却有些复杂起来。
“听说你们有拿了全国大赛的冠军,恭喜啊!”西门庆回忆着在大屏幕里看到的比赛画面,牙齿有些酸“那什么,你们的身体——没问题吗?”
事实上这个话题她最想摇着衣领问的是迹部,只不过那家伙总是给她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反倒指责她出现了幻觉也不肯就医。
屁!总之在迹部那里是讨论不出所以然的,他会给她科普一堆听起来好像没毛病,但细想之下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的原理,反正西门庆认定他在忽悠自已。
谁知赤司听了她的话,金红的眼眸倒是瞳孔一缩“学姐,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其实他自己清楚,奇迹的世代虽然如今冠绝整个同龄时代,但目前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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