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结过两次婚,第一个,那个结婚还就一年,廉谦传来死讯,她自个儿亲眼看着骨灰放下墓里的,当然他还活着,活着是一回事,大胆还能叫他“老公”?
指定是不能的!
那么就是喻厉镜,如今的省委书记,掌握着一方民生。
不是他的电话,又会是谁的!
大胆伸手就去拿手机,试图接电话,这肯定是阿镜让她快过去了。
孰料——
有人的手比她更快,更强势!
“是镜哥呢,我呀,连枫,镜哥不会听不出我的声音吧?”
他手臂一伸,就把手机轻而易举地拿在手里,瞅着屏幕上的两字,漂亮的眼睛有些个眯起,透着一点儿不悦的色彩,接起电话的声音,却是个怎么听都觉得很欢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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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6
大胆的脸给胀得个通红的,没曾想自个儿的手机就这么让连枫给拿走,还光明正大地接通电话,心里有股子莫名的心虚,就是这种感觉,心虚,让她感觉没处躲一样。
听着他的声音,更是没处躲。
“老师,要跟你说话呢,你要不要听个?”
他到是把手机放在她的耳边,大胆眼中一喜,刚想听,又见着那手机已经到自个儿的面前,上面压根儿就不是正在通话中,电话一早让人给切断了。
她一怒,试图瞪向他,可他狡猾地躲在身后中,任凭她个眼睛瞪得再大也没个用的,人家的脸长得Jing致,更比常人要厚,厚得不止一点点儿,厚得跟堵墙似的,任凭她瞪得再厉害,始终敌不过某人的厚脸皮。
连枫一直觉得她是他心头的那根刺,总是会刺得他生疼,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拔去,毫不犹豫地连根拔去,不留一点儿渣子,他舍不得,舍不得那根刺从他的身体里分离出去,一分一秒也舍不得。
他也不容许,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他来了,在每个她常去的地方出现,出现在她的面前,让自己成为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人。
“你这是耍我呢。”她都不敢相信自个儿现在还能笑得出来,跟个傻瓜似的,笑得挺乐和,伸手从他手里拿过手机,自个儿拨通阿镜的电话,“阿镜,我可以过去了吗?”
她这么问,随着她这一连串没有停滞的动作,双肩头的那股子力觉得重了些,让她有些个不堪承受,托身下座椅的福,她牢牢地坐在那里,背也靠在那里,瞅着跟个没事人似的。
“小妖孽缠着你呢。”不是问话,是肯定的语气,
她知道他在生气了,这会儿,她也没有办法,瞧她的样子,像是能挣脱得开一个男人,一个是军人的男人吗?
别跟她开玩笑了,真挣脱不了!
连枫是个什么人,还有他做不出来的事吗?
在外边,她不想闹个没脸,也不想让人记着她,然后突然间想起她是谁来,省委书记的老婆,跟个小年轻人,在外边里拉拉扯扯的暧(昧)样子?
真个没脸的,她还保着自己那张脸,虽然没连枫好看,她还是想好好地保留着。
“中午我不能过去了,晚上能早点回家吗?”她这么问,满眼全是柔和,跟要溢出水来似的,声音都跟能挤出水似的,柔得不行了。
连枫听着这声音,心都柔得跟个面团似的,又柔又有劲道儿,柔是因着她,有劲道儿也是向着她,反正着,没有她,他浑身跟个给猫爪子挠的,不舒服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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