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遛着敌人到处乱跑,才能打胜仗。
但是太子并不好拿捏,翟修不就拿他没办法么?
议事厅里,无论翟修说什么,太子都以仁安皇帝病重起头。到最后只差直白地问翟修:他做儿子想尽孝,丞相为何不肯?
翟修紧握着拳头,忍了又忍,突然说:“那太子殿下麾下的戚将军,领兵平乱,太子当无异议吧?”
许恪猛然听到戚将军三个字,心脏都狂跳起来,这是翟修想拉戚无为下水!
戚无为并不在场,这种小朝会,他一个武将自然不必参加。以致翟修这么提议,竟无人能替戚无为说一句话。
许恪脚往前迈出半步,不知道要不要出列。他一旦开口,可就直接站到翟修对立面了。
还有他在丘民组织里忍辱负重快一年所下的功夫,也都将白费了。
可他又不能眼睁睁看着翟修坑戚无为。
许恪狠狠心,正决心出列,就听见太子道:“本宫当然无异议,戚将军是虎父无犬子,堪称一位猛将,由他领兵自然马到功成。”
许恪:“?”
太子怎么顺着翟修的话答应了?
他忙抬头看过去,就见太子对着他使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眼色。许恪心领神会,这是说,太子和戚无为另有对策啊!
他这才放下心来。
其他人自然也无异议。翟修以丞相的名义,任命戚无为为扶安大将军的公文,很快发出去。
没想到,没多大一会儿,竟被戚无为退了回来。
彼时朝臣还未散去,见戚无为给翟修这么大一个难堪,都有些愕然。
众人还没回神呢,就听信使道:“戚将军称,他身有重孝,理应为父母丁忧,实在不能接任。”
朝臣:“……”还有父丧母丧即将满一年的丁忧?戚世子你怕不是在逗我们?你要想丁忧,去岁冬,又是做什么要去边关?
许恪看着朝臣一言难尽的面部表情,十分清楚他们都在想什么。他还在心里默默回答了朝臣的问题:去年戚无为可丁不了忧,因为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官职。
整个议事厅都诡异地静默着,接着,翟修脸色铁青地吩咐信使:“你告诉戚世子,朝堂多事,他既然知道丁忧,想必也是知道夺情的。十万大军等着他来Cao练。”
信使接了令出去了。
议事厅还在诡异地静默着,大家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议事。
唯一不同的,就是高坐于上头的太子殿下,此时他把玩着手中的小物件,一派闲适之意,似乎议事厅的气氛与他毫无干系。
连一炷香的功夫都不到,信使去而复返。
翟修脸色更加难看了,问他:“如何又回来了?”
信使道:“禀丞相,戚将军遣了个人来回丞相的话,此人正在宫门外等候丞相传唤。”
这又不知道是戚无为玩的什么把戏,翟修沉声道:“只管请来。”
许恪猜不透来人是谁,应当是他认识的,莫不是侯府里那个机谨的莫先生?许恪记得,莫先生曾朝戚无为表示过诚意的。
他探着头,观察着门口。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议事厅外,响起脚步声。
接着,严律己走了进来。
许恪看见他,真是一怔,他没想到来人竟是定国侯的贴身亲随严管事。
严律己往地上一跪,口中道:“小人严律己,前来为定国侯世子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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