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启明:……
全陆家最不靠谱的陆夫人,总是带着陆英躲过危险。张启明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小看她了,陆夫人真的不是在装傻吗?
陆夫人的脑回路也不是寻常人能比的,就像当初她没来由一口咬定陆英的车子被陆抑做了手脚一样,现在她也坚定地认为自己找到了陆抑收养周怀净的理由。她愤然地一拍桌子站起来:“这件事,我不会帮你。你回去告诉陆抑,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娶媳妇连聘礼都不用给,真是好打算!”
张启明:……
他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和陆夫人说话。
陆抑近来做着奇怪的梦。说奇怪,正是因为这梦不像是梦,反而像一段段记忆,醒来之后深刻得就像昨天刚做过那些事情一样。如果不是现实和梦境的差异太大,他恐怕也要混淆了真实和虚幻。
之所以说差异大,是因为……他站起来了。
梦里。
外面是倾盆的大雨,狂风夹杂骤雨一刻不歇砸在窗户上。
陆抑从未见过这座房子的装潢,所有的窗帘都落下来,厚重得透不进一丝光。黯淡的壁灯落在走廊上,典雅的名画无人欣赏地寥落在那儿。
陆抑的右腿疼痛难忍,但他面无表情地自行控制着轮椅,走在Yin森森的走廊上,推开了一扇厚重雕花的门。
宽敞的屋子里亮着一盏琉璃灯,富丽堂皇的装饰物点缀了每个角落。
滴答滴答。
水流的声音面面不绝于耳,但这并非屋外的雨声,而是来自房间里的浴室。
磨砂的半透明玻璃,映照出一抹颀长柔韧的身影。陆抑的视线从那双修长的腿向上,经由腰间的曲线,落在纤细的脖颈上。
真美。
陆抑仿佛看过了千百次。这是他最爱的风景之一。
他迷恋地望着,伸出手指触摸映在上面的影子,流连在腰间的位置。
“你来了吗?”里面传出清朗的声音,陆抑隐约觉得熟悉,近乎刻骨铭心。
陆抑的手指一顿,推开了门,露出的风景令他心神震颤。
青年的目光空洞,寻找着他的方向,他的手扶着墙,淋浴头的水泼shi了柔软的头发,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
青年无焦距的眼睛眨了眨,说:“我洗完了。”可惜他的耳后还沾着泡沫。
陆抑嘶哑地说:“还没好。宝贝,蹲下。”
青年下蹲,乖巧地伏下脑袋,手指试探地在半空中寻找着那人。
陆抑伸出手,握住纤细的手指,温润的触感传了过来。
十指相触,亲密地交叉握紧。
陆抑身上冰冷的血ye被解冻,瞬间在他全身流动,心脏猛烈狂跳。
他的视线落在青年的光洁的脊背上,顺着弧度,逐渐向下隐匿……
如同一片冰雪皑皑之地,洁白无瑕,优美起伏,隆起两座并立的小山。
陆抑情不自禁用另一只手,勾去了耳后的泡沫,沿着背脊,带起青年无意识的轻颤,落在了山丘之上。
电光火石之间,一团火从他的指尖带起层层电流,在身体炸开,而他的兄弟,竟然高高耸立起来。
陆抑瞪大眼,嘴角想咧出狂笑,但身体却不受他的控制。他的手指触电地缩回,整个人如同受了巨大的刺激,险些从轮椅上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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