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主意,高价地买进来,以更高的价格卖给大户人家。
毕竟当时蔬菜已经开始出现了匮乏,在贫寒的农家,有那些并不值钱的蔬菜并不能意味着什么,他们更加需要的是用银钱买粮买药买炭火,可是富贵人家不一样,他们要的是口腹之欲,银钱不在其考虑范围内。
只是那两个蠢蛋,买是买了,却坏了一大半,现在写信来请罪。
白景姝并不生气,当初让她们干这个事情,就知道她们会出错,那些银子,就当做是学费了。
纪谦听不懂主子的话。只能干挠头,愣愣地说:“主子……主子再给姐姐们一次机会……”
白景姝瞧着他,直到他受不住了才一下子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请罪。
“你有义气,我很欣赏。”她淡淡道,“可是你要认清自己的主子是谁。”白景姝望着自己的手,苍白到几乎透明。
“主子!纪谦知错,纪谦知错!您……是纪谦的主子,纪谦……纪谦一直都知道!”他害怕极了这个女子沉下脸的样子,明明没有狰狞的脸,相反地倒是柔弱得很,可是他却莫名地害怕,像是小时候被蛇盯住的森寒。
“你起来吧,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若是换做其他事,先想利弊,再想情义,否则以后吃亏的是你自己。”
纪谦不大明白,嘴上却说:“纪谦明白,纪谦谢主子教导。”
“可会识字?”
“纪谦不会。”
白景姝微微放心,然后转过身坐到椅子上提起笔写信,写好后装到信封中,递给了他,“这封信你亲自送回京城,记得告诉泓宜她们,若有人问起,就说她们的主子名为晋玄,是个公子。”
纪谦茫然地点点头。
“对了,”景姝拿过另一边的纸又递了过去,“见到画中人,倘若她需要帮助,就让她来这找我。”
“纪谦明白了。”
“嗯,下去吧。”
等纪谦下去后,白景姝才疲倦地揉了揉太阳xue,眼睛有些不舒服,看了看外边,决定起身去外面走走。
特意绕过那些成群结队的师兄弟们,选择了个僻静的路,瞧着被大雪覆盖的青松,觉得眼睛的疼好了很多,才准备打道回府。
“师……师姐姐,原来,原来你在这啊,叫我好找。”打着一把伞冲了过来,他的伞举得很高,把一边树枝上的雪都给扫了下来,全都往景姝这个方向吹来,她迅速避开,也没全部都避开。
“师姐,你的衣服上都是雪!”某人惊呼,“你快撑把伞。”说着就将伞硬是往她手里递。
白景姝瞧着王梭兴高采烈得意洋洋的脸,面无表情,准备推拒时才发现他又捅了一把头顶上松树上的厚厚积雪,她立刻拿过伞挡住了头,还特意地往后退一步。
然后王梭满身的雪花。
“谢谢你的伞。”白景姝淡淡道,然后将伞还了回去,“不过我用不着了,我要回去了。”说完也不管另一个人是什么表情就走。
这个王梭,她实在是一言难尽。当初他误伤自己,本不是他的错,结果人家愣是要来道歉,拿了块玉佩来道歉,后来又给她送笛子当做礼物,天知道她会不会吹笛子。结果她回来了,这人隔三差五地跑来问候自己,偶尔还要写两首表达思乡之情的诗给她鉴赏,有些时候还要带两株梅花来。
她真的烦透了。
不冷不热地拒绝了两次,本来以为他读书人的傲骨就不会来了,谁知道这个人就是个缺筋的,第二天就能啥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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