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侍卫故意没去通报,就是他去了,郑宝尚也没空见胡安的,他此时正指天发誓自己已经恢复记忆,并且再也不会骗馒头气馒头妄想压到馒头。
馒头压下满心狐疑道:“你说你真的想起来了,有什么可以证明是真是假?”
郑宝尚收起发誓的手,正襟危坐,“你可以问我啊,我肯定都记得的!”
大珠蹲在屋顶内心咆哮:不是你记不记得的问题,重点是只有你“记得”那些乱七八糟根本没发生过的东西!你个蠢货看不出他在套你话吗?!!
这么一想,大珠也觉得不对劲了,如果馒头也不知道郑宝尚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什么,那到底是谁给他灌输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记忆?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馒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我是你什么人?”
郑宝尚瞪他一眼,“你就是小爷的人啊。”
这个答案太过笼统,馒头接着他的话说,“这么说来包子也是你的人,那个怀孕的宫女也是你的人?”
郑宝尚以为他还在跟自己斗气,长臂一搂,在馒头脸上“吧唧”亲一口,“你是爷的人,是爷的郡王妃,这样总满意了吧?”
屋顶上大珠“咔嘣”捏碎一块瓦片。
馒头自动忽视了“郡王妃”这个称呼,“那我什么时候,又为什么成了你的人?”
看他问的认真,郑宝尚也老老实实把小珠进宫侍寝到自己拉着馒头向长公主坦白的事一一说了,只见馒头脸色越发古怪,而屋顶瓦片碎裂声也越发频繁。
馒头接着问了长公主的去向和入住郑府的原因,郑宝尚一一答了,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唯一奇怪的是,他说小郑大人经常逼他去书房背书练字,犯错了还会打手板。
郑宝尚看着馒头不自然的神色,问:“我记错了哪里吗?”
“没有。”
郑宝尚原本还瑞瑞不安的表情立马变成了眉开眼笑,搂着馒头摇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忘记,但现在记起来了,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馒头也伸手搂住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神色几番变幻,最终归为漠然。
莫名其妙却完整没有缺漏的记忆,就好像是命运在某处裂开了口,奔向两条不同的轨迹。郑宝尚没有必要编这样的谎话,可若说是受莫愁经的影响,假慈悲和尚却又一口否决,“莫愁经的效用也是因人而异,如果受到较大的刺激也确实有恢复部分或全部记忆的可能,但拥有一段全新的记忆,那也就是‘幻觉’,这种情况贫僧虽闻所未闻,但能肯定不是莫愁经所致。”
假慈悲和尚觉得自己真是倒霉,明明当初是温桓自己要求让郑宝尚失忆,如今出了状况却怀疑上他,若不是自己曾受温桓恩惠,才不会留在这吃力不讨好,“不然我帮他彻底解了莫愁经,你再看他是否还有这段记忆?”
事情诡异却并非无益,温桓断然拒绝了假慈悲的提议,就当是他意外捡了份大便宜好了。
说来可笑,听了郑宝尚所说的那些事,温桓竟然有种“这些事真的发生过”的感觉,好像他们本就该是在一起的,可是偏偏现实出了差错,走错了轨迹。
郑府的丫头们作为围观者,只能感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事无常人情莫测,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小郡王不要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和她腹中的孩子,却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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