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村民们必须将贡品放到车里,否则将会受到火的诅咒。
每次的贡品都是一种,那便是正好十四岁的少年。
而那牛车会在三个月后返回村子里,少年也被安放在牛车里送回来,没有会死,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回来的少年,下半身几乎都不能用了。最可怕的事,他们什么都不记得……
叔伯说他儿子是家里的独苗,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断不能绝后,而言荣,早就是半个身子进青楼的,就算他还未被人□□,迟早的事,又不怕什么……
言荣说什么都不同意,谁料当晚便被叔伯下了药,迷迷糊糊地送上了祭品牛车。
等他醒来时,他已经光着身子泡在药缸里,眼睛被一个好看的女人抹了一把之后,便刺痛得睁不开了……
言荣跟着铃铛声,不知走了多久。
他听到铃铛发出两声闷响,便不再作声,应该是放到了桌子上。
没了声音的指引,言荣没了方向,左右不敢乱动,呆呆站在原地。
忽然,一个沙哑的少年声音响起,说了一段噼里啪啦的话,可惜言荣听不懂。
但他听得出少年的语气虚弱,似乎很难受。
少年见言荣不理他,一气之下,抬起手要揍前面那个像木桩子一样的言荣,却因为没有力气,挥不动拳头,郁郁作罢,他又懒得重复说过的话。
少年便抓起床单就朝言荣身上砸去:“滚!”
言荣不知道这个短促的音是什么意思,却感到有东西落了下来,似乎是布料,亲肤的触感虽然很麻手,但他忽然安心下心来。
言荣不禁会意认为,那个音的意思是“给”。
言荣心下感动,轻声说了声:“谢谢。”
后来这个铃铛少年经常念出那个音,言荣却没再接到其他东西。他披着被单很疑惑地在周围摸索。
究竟给了他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铃铛少年似乎不动了。
言荣摸索着找到了他,铃铛少年躺着位置不像是在床上,而是一个比地板高一点的铺着毯子的地方。原来这里的人都睡地上。言荣想着。他碰到了地上一个人的身体,很烫。言荣理顺了下目前的状况,铃铛一定是生病了,而且一个人住,也没有其他人照顾。
那么铃铛能求助的人,只剩言荣了,而言荣现在能依赖的也只有他,因为除了铃铛和少年的声音,言荣听不到其他。
周围静得很。甚至连鸟叫都没有。
言荣方才摸过来的时候小腿碰到了一个尖尖的地方,他觉得那会是桌角。言荣尝试着回去,他蹲下身摸索,果然摸到了桌角,他伸手 指尖碰到一个圆圆胖胖的物件。言荣扶着它,嗅了嗅,没有味道,掂了掂,还有重量,也有水流动的声音,言荣双手捧着,端起来想尝尝,不料刚一仰头,里面的水全灌到脸上,呛进鼻腔。
言荣的咳嗽声将本就觉轻的少年惊醒,他看着言荣,像盯一个怪物。
“你在干什么?”
言荣听不懂,但他猜铃铛是在问自己,在干什么。言荣将水罐小心翼翼递向了前方:“你要喝水吗?”
少年躺在地上,斜眼盯着言荣,而言荣不知道在将水壶递给哪个方向的鬼,反正没正对着少年。
但终于少年抵不过喉咙的干紧,他爬起来,走向跪坐着的奴隶,狐疑地从他手里接过水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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