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行隔离,来确定这里有没有感染者或疑似感染者。”
薛婉婷倒吸一气,忙问:“为什么当时你不说?”
刘靖瑶早就想好应对的理由,不慌不忙的说:“那报道很快被删了,我不能确定真假。”
现在才说这些已然太晚,刘靖瑶和薛婉婷商议后,决定让其他学生留在房间里,由老师留守安抚。一来可以避免他们和密集人群的接触,二来以防聚集人群发生踩踏事件。然后她和薛婉婷来到一楼大堂,看看情况如何。
等人群安静下来,刚才讲话的人深呼吸几下,才缓缓道:“非常抱歉,在深夜打扰大家。但是现在有紧急情况,请大家谅解。”
客人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日前在华广医院收治一名病人,他患有一中新型的呼吸道疾病,而且已在昨日病逝。病人生前曾下榻本酒店,鉴于这种病毒具有高传染性,政府决定从即时起,对本酒店所有人进行为期十天的隔离观察。”
话音刚落,sao动即起。整个大堂像炸开的锅,害怕、惊慌、忧虑充斥酒店每个角落。有的人在歇斯底里地大叫怒吼,有的人忧心如焚地狂打电话,有的人心灰意冷地抱头痛哭。
“你们有什么权利软禁我们,这是违法的,我要曝光你们”
“妈,我住的酒店要隔离啊!我很怕”
“呜呜,怎么办?我们会死吗?”
人的求生欲望有时会很强烈,很疯狂。惊慌失措过后,客人试图冲击防护人员的防线,拼命往前推撞。防护人员早有准备,立即有持有盾牌的警员组成新防线,阻挡失去理智的人chao。
当刘靖瑶和薛婉婷听到隔离的消息,就机警的走上二楼。她们往下眺望,薛婉婷后怕不已:“幸好听你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果然,大堂很快就发生踩踏事件。痛苦的哀嚎,不快的嘶吼,无用的安抚,宛如人间炼狱。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平复这场混乱,冲动的结果就是头破血流,擦损拉伤。
个人意愿在国家机器前是微不足道的。
在妥善处理他们的伤口后,仍旧是先前发言的人再次宣布:“稍后会有医护人员到房间为大家进行简单的检查,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的工作。现在请回到各自的房间,谢谢。”
发泄过后的客人无奈接受现实,灰心丧志地陆续回房。
刘靖瑶和薛婉婷对视一眼,默契地走到走廊的尽头。薛婉婷已然恢复冷静:“如今最重要的是做好学生的思想工作。”
“还有家长的。”刘靖瑶补充道:“这里的事瞒不了多久。”
刚刚闹的动静实在太大,育才的学生听到杂乱的叫喊声,坐立不安。直到刘靖瑶和薛婉婷回来,并带回一个不算好的消息,这种惊恐达到高点。在大堂发生的情景再次重现,只是程度没有那么强烈。
刘靖瑶阻拦老师们的劝慰,她淡然道:“在困境中,只有把坏的情绪宣泄出来,好的情绪才能显露出来。”
其实老师们也不好受,可为人师的职责使他们按下焦虑,硬撑下去。
抽泣声渐渐减弱,个个抬起头,六神无主的望向历来的领军人物,如薛婉婷,如刘靖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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