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健谈,让他也变得非常健谈,不过处理鱼的这会儿功夫,他们说了数不清的话,佣兵的那些有趣生活,叙利亚的惊险经历,广西旅游的无奈,完全没有冷场,说的他口干舌燥。
当晚饭上桌的时候,郝鑫和向硕似乎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游艇的船尾摆放一张长桌,海水荡漾,海风吹拂而过,烛台上的光亮闪烁着,映的海面波光粼粼,佣兵们也坐上了餐桌,所以穿着盛装的准世界小姐们被巧妙地分开,比起下午的欢闹,晚饭多了几分高贵典雅。
郝鑫和向硕相邻而坐,两边的女伴完全成了摆设,晚餐时间几乎都在窃窃私语,说得不亦乐乎。当主菜上桌的时候,向硕似乎才发现餐桌上的气氛有些低沉,于是笑道:“郝鑫刚刚和我说了一个很惊险的历经。”
郝鑫挑眉看他。
向硕笑道:“不介意吧?”
郝鑫想了想,摇头,摊手,做出请讲的手势。
向硕说:“在叙利亚,大家都知道,现在正打的火热,叙利亚政府军,欧盟军团,佣兵联军,还有就是叙利亚的反叛军,很混乱很热闹,当然,也很悲情,毕竟战火就代表了死亡,死亡就代表了泪水。可是终止战争是一件很难的事,至少叙利亚告诉我们,只能以暴制暴……”
郝运听到这里,勾着嘴角笑了,扫了一眼章四少。军火商,战火的投机者,他的助手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有些让人想笑。
章四少不置可否,将酒杯拿起,轻轻抿了一口,对郝运笑了笑。
然后,向硕又说:“但是,我们只是生意人,这种大的局势也就茶余饭后的聊聊罢了,可是在座的有两个人却亲身参加了这场战役。”
郝鑫摇着头笑,叹了一口气:“好吧,我说吧,你的前引太长,让我毛骨悚然,我来我来。”
向硕眨了下眼,一副正是此意的表情。
郝鑫说:“叙利亚这个国家从地图上看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当真站在那片土地的时候却能够发现自己的渺小。叙利亚战争只发生在东边,但是光是那些区域的面积,就让政府军,欧盟和佣兵觉得头疼了,再加上反叛军的机动性,可以说那片土地每时每刻都有战争爆发,有时候甚至同时有十来个地方在战斗……”
“郝鑫,你的引子也很长。”向硕笑道。
大家也跟着笑了。
郝鑫不以为意,继续说道:“要说我的话,我只是个后勤人员,所以应该很难接触到那些游击队,除非他们用从欧盟那里抢到的战斗机从我的脑袋上飞过,丢下一枚炸弹,砰……当然,如果是那种情况,我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了。”
“哈哈。”又有人笑了起来。
郝鑫说:“那是个意外,非常非常难碰上的意外。我竟然在一个宣布被完全夺回的城市里,早晨无聊散步的时候,被一群跑到敌后想要杀死叛徒的反叛军追得满地跑,最后躲在了大楼顶上,竟然还活下来的故事……嗯……这么一形容,怎么我觉得自己有点传奇色彩了?”
“哈哈。”这次的笑声更大了,向硕搂着他,拍上了他的肩膀,“我没发现,你说话很有种英国人的感觉?”
郝鑫笑道:“不知道为什么?英国人总是有很多人出来当佣兵,反而贫瘠的非洲国家的人更少,你说,难道军事强国才更难留住人才?还是说,英国人毒舌的幽默让他们觉得自己必须到国外去荼毒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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