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他都无法自己挥着刀割掉心脏上的这块rou。
可是,时天的话,让他难过的想流泪
他无由辩解,也无脸挽留,更不该以为自己千万的努力能抹去四年前施加在时天身上的折磨,他为得到爱,一直以来强行扭曲了所爱之人所走的多少路。
这次…
“以后说不定还会有机会见面,那时候,我一定不会假装不认识你。”
时天起身准备离开,古辰焕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伸手抓住了时天的手,说是抓住,其实也不过是拽住了时天的几根手指,只是这样,古辰焕已经因为用力到极限而把脸涨的发红。
“时天。”古辰焕的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我什么都给…你。都给你”古辰焕想坐起上半身,但身体跟瘫痪了一样使不上力,他只能吃力的扭着头看着时天。
“走了。”
脚下短暂的停顿,时天还是没有转身,只是轻轻淡淡的吐出一声,径直的走向门口,古辰焕的那只手也随之垂落。
“时天”即便是撕心裂肺的大喊,出口的声音依旧虚弱沙哑,古辰焕的双目已被泪模糊,他用尽全力侧身,将手伸向门口,“再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一小会儿就行时”
时天的背影,最终在古辰焕的视线内消失。
时天离开不到两分钟,欧阳砚便走了进来,看到古辰焕身上不少处纱布映出血,急忙返身去拿医用品为古辰焕身上的伤口做处理。
“我还特地跟他说了千万别说一些刺”
“快…咳咳快让人把把时天”
“辰哥你慢点说小心身上的伤”欧阳砚见古辰焕情绪激动,连忙稳住古辰焕的身体,问道,“把时先生怎么样?辰哥你先缓口气。”
“把他拦”话还未说完,古辰焕又突然顿住,想起时天对他说的话,古辰焕又像是被人在大脑上重重敲了一棍一样,刺痛的清醒,清醒的令他感到透不过气。
古辰焕不再挣扎着要坐起来,而是安静的躺着,目光伤沉的望着天花板。
这一别,自己能忍多久呢?
欧阳砚见古辰焕没有继续要说的意思,便也没去问,专注的为古辰焕处理裂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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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到了家,萧逸的母亲特地让家里的佣人准备一桌好菜,而萧海延推掉了晚上的应酬,这一晚专心陪着妻儿用晚餐。
吃完晚饭,萧海延将时天叫到了书房,关于萧逸和时天之间订婚取消一事,萧海延自然已经从妻子那里知道了,为了解清楚,和时天在书房里聊了近一个小时,最后又和萧逸单独聊了半小时左右。
聊到最后,萧海延也得挺欣慰的,虽然时天和萧逸之间没能走到最后,但那种类似亲情的联系却没有因此断开,一家人,依旧可以和睦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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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市以后,时天一直跟着萧逸处理公司的事,年后,时天主动向父亲提出想负责外省的一个项目。
萧海延对时天现今的能力并不怀疑,只是他习惯时天和萧逸的配合,所以才一直没有把什么重要工作单独交给他。
拿到父亲赋予的负责权力,时天离开了北市,去了一个比K市还要远的省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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