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最后火红的烟头摁灭在了温洋的掌心,温洋被烫的痛苦的低叫了一声,一瞬间脸色惨白。
看着温洋痛苦的脸色,如一枚细针垂直落在了殷锒戈的心口一样,不易察觉的疼后,血管里却泛起一阵沸腾的妒火和不甘,他看着温洋抱着祁瀚的上半身,将祁瀚挪回沙发上躺着,然后一臂护在祁瀚的脸上,再次抬头望向自己的目光,害怕中却又有无数保护怀里男人不受伤的坚定。
这一瞬间,殷锒戈竟觉无比挫败,这种感觉就像贴着他标签的东西当着他的面背叛他一样。
“放了祁瀚”温洋恳求道,“我求求你是我缠着他的,只要你放过他,我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温洋的这种乞求对殷锒戈来说无比刺耳,又像是一种讽刺。
“我再问你一句,你这两天都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吗?”
经历了刚才的惊险,温洋再不敢撒谎,“是。”
“跟他上过床了吗?”
“没有。”温洋连忙道,“从来没有过,我跟祁瀚只是偶然在这个城市遇到的,没没有做过任何过限的事情。”顿了顿,温洋再次问,“你们对祁瀚做了什么?”
殷锒戈皱了皱眉,前倾的身体缓缓倚回在了沙发上,“只是下了点药,死不了。”
温洋脸色这才松缓下来,这时殷锒戈朝温洋招了招手,冷冷道,“坐我这来。”
温洋绷紧神经,走到殷锒戈身旁坐下,目光暗暗瞥了眼一旁的祁瀚,似乎生怕祁瀚会睁开眼看到这一幕。
殷锒戈一把搂住温洋的腰,鼻尖在温洋脖底狠狠嗅息了一番,像久旱的裂土终于获得甘霖滋润一般,殷锒戈闭着眼睛,露出了难得的享受的表情,最后将温洋摁倒在沙发上,隔着温洋胸口的衣服,将脸颊贴在了温洋的胸膛上。
温洋吓的以为殷锒戈要在这个公众场合扒自己衣服,最后却发现殷锒戈只是将脸停留在自己的胸膛上,仿佛那一小片领域有着他魂牵梦萦的存在。
最终,殷锒戈带走了温洋,温洋就被殷锒戈的一名手下半推半拉的拽出了酒吧。
温洋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沙发上的祁瀚,虽然殷锒戈说祁瀚不到两个小时就能醒过来,可在这嘈杂混乱的地方,温洋还是放心不下。
回酒店的路上,殷锒戈一直倚在后座假寐,温洋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拿着手机编辑信息发给祁瀚,希望祁瀚看到信息立刻回复,到了酒店,殷锒戈去洗澡,温洋还在焦急的等待祁瀚的信息,直到最后祁瀚回了一句“你在哪”时,温洋才将手机关机放在一旁。
只要确定祁瀚平安无事,他就可以安心的暂时消失了。
听着浴室内的水声,温洋开始思索待会儿要和殷锒戈商量的事,该以怎样的叙述方式才能避免恶魔发怒。
首先得确认那为期一月的情人期限是否还有效,其次就是让他跟自己去医院,自己是否真的换过心脏,这是瞒不过专业设备的检查的。
他相信自己胸口的那道疤是曾经车祸留下来。
殷锒戈从浴室内出来,腰间围了块浴巾,宽肩窄腰的身躯肌理健壮,深麦色的皮肤的善沾满了晶莹的水珠,配合那张刀削斧劈般无懈可击的脸庞,在柔和的灯下很难得给人一种祥和的错觉,这样的殷锒戈令温洋高悬的心稍稍落下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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