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也不知道,这些个道上的大佬是怎么就把他视作眼中钉,最近成天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而那块地原本两周后就要拍卖,就因为最近这场动荡,刚刚从陆昊南那边放出消息说,拍卖打算往后延一周。
他很清楚,多延一周就要多费钱一点,也就是他至少要在目前的预算上加一成的价,这还不算最头疼的。更让他感到紧迫的是,时竟越也要参加这次的拍卖。
想要赢过时竟越,他的预算同样要再上加一部分。
这些钱到底要从哪里来?
时诚思考了半天,最终给温润发了一条短信,让温润最近多留意一下时竟越的动向,尽量找出时竟越那边关于西郊的地竞价的底价。温润没有犹豫,很快就回复答应。
然后,时诚又让盛恢弘去放出出售新品药的消息,并让他开始注意联系新品药的买家。他打算先出手一部分,作为周转。最好就是能够找到一个皮包公司,并蒙着对方,让这批药推后上市。等他手头的货能出手了,再把新品药收回来。
在正式打开市场之前,这批药还不能出手。
刚想到这里,时诚房间的门被敲开了。
是付安。
时诚让他进来,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付安进到房间后,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好像要把自己开肠破肚一般。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缩到了房间的角落,不敢出声。
原本最近频频受挫,时诚整个人就有些暴躁,再加上思路被打断,罪魁祸首又畏畏缩缩,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时诚彻底失去了耐心:“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付安纠结了半天,然后才支支吾吾地出声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听闻付安的话,时诚只感好笑。
假消息也给了,坑自己也坑了,自己还没找这小子的麻烦,他倒装起单纯柔弱来,一副天真无邪我见犹怜,骗谁呢?
时诚的火气不止地上冒:“你做错了什么?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装白莲花上瘾了是吗?装不谙世事上瘾了是吗?”
时诚猛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付安面前。他一把攥住付安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拽离了地,然后狠狠地砸到了付安身后的墙上。
“你就是一个被人骑烂的*,装什么单纯。兰青把你插爽了是吧?把你插得忘乎所以了是吧?连自己真正是谁的人都分不清楚,帮着一夜风流的对象坑你的主人。付安,你可真有能耐。”
“我没有。”付安辩解道。
“你没有?”时诚轻笑一声,一脚踹在付安的下半身上,“连兰青是个纯受,你都不知道,你还有脸告诉我你没有?还是说,你插兰青插爽了?”
说罢,时诚对着付安最脆弱的地方踩了下去。
“你这东西本就是个摆设,结果现在还用它到处惹一身sao。看来直接废掉,才会让你长点记性。”时诚加重了脚上的力度。
“时哥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付安一边哭喊一边求饶,但时诚却没有半点停手的意思。
直到血rou模糊,直到付安被巨大的痛楚疼晕了过去,时诚才停下。
付安身上有太多的疑点,联系起兰青像是被封口一样这么突然地死,他不能就这么杀了付安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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