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都淡了,话里话外都在询问姑爷是否真不举。”
好好的小梅宴就这么散了,廖氏这口气如何能忍。
等送客人出了门,廖氏一个转身,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命人关上府门,怒喝道:“去把三郎给我叫过来!”
楚大郎想要劝上两句,已然从丫鬟口中得知陈四郎被号脉一事的楚二娘,已经抓着陈四郎大吵大嚷起来:“他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你怎么就不懂甩开他,非要叫人抓着你的手腕给你抹黑!
楚二娘一边怒斥陈四郎没用,一边狠狠咒骂楚衡,像是忘了自己在宴前还央求兄长夫君帮着丢他脸面。
陈四郎心中也十分恼怒,见妻子污言秽语的咒骂,更是烦闷,甩开手就要往后院走。
楚大富见不得娇养的女儿出口成脏,当下皱眉,让身边的管事去西厢叫人。
楚衡只睡了一小会儿就被前来请人的管事隔着房门叫醒。
白术为他披上从山庄穿来的裘衣,替换下楚大郎那身过了时的衣裳。因才睡醒,楚衡随手抓了两把头发,望见铜镜中已然没有丝毫醉意的脸,微翘的唇角似笑非笑的扬着。
楚衡跟着管事走到了中堂,守在外头的丫鬟们绷着小脸,大气不敢喘。见楚衡过来,一个两个都忙弓着身子行了个礼。
楚衡往里走,才刚站定,一盏热茶逗着头就砸了过来。
前任只是个身心文弱的书生,可楚衡好歹“出身”万花谷。离经一门虽然不像花间那样能千里夺人首级,杀人于无形,但也会些许的防身功夫。他练了月余的内功心法,杀不了人但躲开茶盏还是可以的。
楚衡几乎是下意识地避了避,身形未动,本该砸到头上的热茶却落在了他的脚边。
“给阿爹阿娘请安。”楚衡睁着眼,有些小惊恐地赶紧行礼。
“酒醒得倒是快!”廖氏端坐在上,几乎要把桌案一角抓碎的手背上绷起青筋,声音里满满都是压迫。
楚衡露出羞愧的神色:“之前在山庄时,跟着附近的游医学了些许的医理,特地做了解酒的药丸备着。方才在西厢吃了几颗,又眯了会儿,就醒了。”
“看样子你跟那些江湖郎中学了不少本事,连你姐夫的脉也敢随便号了?”楚大富拍了拍廖氏的手背,对着楚衡拧起眉头,“简直胡闹!什么不学,跑去跟游医学医!还敢在小梅宴上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胡乱说话!还不滚去给你姐夫道歉!”
楚衡一怔,忙看向脸色难看的陈四郎,似乎十分懊恼自己方才醉酒一事:“阿爹……儿方才虽然醉了,可……可脉是……是对的。”
廖氏倒吸一口气,狰狞地盯着楚衡:“你还敢胡说八道?”
楚衡眉梢稍动,咬唇摇头:“儿并未胡言乱语。姐夫的脉象确实不大好,若是阿娘不信,不妨去请信得过的大夫来。总归……总归是一家人,有些话,儿实在不必藏着掩着。”
他低下头,似乎有些为难,“儿在庄子上时,闲来无事也看了不少医书,、……儿将允城能寻到的医书都看了遍。姐夫……姐夫的脉象确实是……是肾有损伤,怕是房事不举,甚至……甚至子嗣艰难。”
“若是阿娘信得过儿,不如让儿给阿姐也号个脉。阿姐与姐夫成婚已有两年,却依然未能怀上子嗣,想必……想必夫妻二人也是着急的。方才宴上,儿贪杯误事,有得罪姐夫的地方,还……还请姐夫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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