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比较富裕的才会买,我就仰着脖子看人家放的烟花,直到看的脖子都酸了。”盛唐说着像是又感受到那种酸意,忍不住手伸到颈后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袁泽嘉听盛唐说话,也没在意电视里演的什么,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盛唐突然坐直身子一脸好奇、满是兴味地问袁泽嘉:“诶,你小时候怎么样?你小时候是怎么过春节的?”
“我……和你差不多吧。”袁泽嘉想了道,“都是和家里长辈一起吃饭,守岁是自愿的,不过我们家一般都是按时睡觉的,过年也不例外,可能比你家要无趣的多吧。”
“也没什么啊,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也没什么区别啊。”盛唐又靠回袁泽嘉身上,“还以为你们有钱人能怎么样呢。”
盛唐很有阶级意识地把自己这个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和袁泽嘉这个资本主义家的大少爷划分开来。
袁泽嘉笑了笑:“区别大概就是你看烟花而我们放烟花吧。”
袁泽嘉又道:“有钱人也不能怎么样啊,你现在也有钱了,感觉和以前过年有什么不同了吗?”
“说的也是,除了吃的好点了,确实没什么不同。”盛唐道,“还连烟花都不能看了。”
袁泽嘉道:“有钱有有钱的活法,没钱有没钱的活法。不同的人生活不一样,但他们所拥有的幸福和快乐有时候却不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
“嗯,确实是,那你现在还是按时睡觉吗?”盛唐问道。
虽然他和袁泽嘉交往不久,但现在一想,和袁泽嘉一起住的时候,他们好像都是在十点之前就睡觉了,他和袁泽嘉通电话也一般是十点前就挂了,只是偶尔会忘了时间聊的久一些。
果然袁泽嘉道:“没有意外情况,都是十点前睡觉。”
抬头看了看袁泽嘉既安全又“英俊”的发际线,盛唐脑补了一下他和袁泽嘉以后的生活日常。
大概就是每天晚上袁大宝宝已经乖乖地按时睡觉,而他还在熬夜玩手机。昏暗的手机光线下映照着日渐头秃的自己。
想到这个可能盛唐浑身一激灵,担忧地摸了摸自己尚存的头发。
“怎么了?”袁泽嘉不解的问道。
“没事。”盛唐摇摇头。
我不能告诉你你对象要头秃这么悲惨的事实,我怕你吓得睡不着,然后也跟着头秃,这是为你好。
袁泽嘉道:“肚子还撑吗?站起来走走。我记得家里还有买的橙子,吃了能消食,我去给你拿过来。”
“行。”盛唐站起来在屋里转着圈走来走去,袁泽嘉回家拿橙子给他切橙子吃。
一通折腾下来盛唐总算舒服点了,但还不宜立刻睡觉,两人又继续看电视。
坐下后盛唐一脸严肃地对袁泽嘉道:“你不要再和我说话了。”
“嗯?”袁泽嘉不解,怎么突然就不能说话了,而且他们到底谁说的多啊。
“我有点渴了,但还有点撑,不能喝水,说话多了口干。”盛唐说完闭嘴不言。
袁泽嘉既无奈又觉得好笑,他家唐唐怎么这么可爱。
可是一不说话,单看电视盛唐就开始犯困,以前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了,原以为今年有人陪着,他能熬到十二点,结果还是中途靠在袁泽嘉身上睡了过去。
袁泽嘉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到床上,又回到客厅把电视关了,匆匆洗了个澡,上床搂着盛唐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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