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地回答:“宫中遗失的东西单单靠朝廷的兵力很难寻到踪迹,江湖上眼线多,消息灵,有寄愁在能够最快将东西找回来。”
“话说这事儿不是交给了六王爷么?”
这不过是文宣帝将睿王支出京城的借口罢了,否则也不会派段崇秘密出京去寻。自然,这些话傅成璧不会宣之于口。
她就是有些担心。李元钧不是个甘心蛰伏他处的人物,必定为了回京有所谋划,只是现在尚且不知他会做些甚么。上一世,李元钧可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傅成璧也不知他还能如何反击了。
待天色再晚一些,前院忽地热闹起来,小厮箭头子似的奔到傅成璧面前,眉飞色舞,喜形于色,看得傅成璧沉沉多日的心忽地轻快起来。
她知道是甚么消息了。
“段爷回京了!”
玉壶可高兴,忙取了衣裳来,又要给傅成璧梳头。傅成璧却是泰山般岿然不动,一点都没有喜出望外的样子,惹得玉壶生疑:“成日里念叨段爷,怎么今儿说要回来了,也不见郡主高兴的?”
“心里是蛮高兴的呀,就是……”她风姿神态有些慵懒,卧在香榻上,手指一圈一圈抚着肚子,眼睛微眯着说:“他迟了那么久。不吃教训,不长记性。”
“那还换衣裳么?要梳头么?”
“不换,也不梳。”傅成璧好整以暇地枕住胳膊,煞有介事地呼号道,“我肚子疼呢……”
玉壶扑哧笑出声,“郡主,您别拿这个吓段爷。您要是说肚子疼,他能将张神医的头盖骨给掀了,到时候您可就真要头疼了。”
“那就腿疼……我腿真得疼……”
玉壶忍俊不禁,忙去前院里等着,待见了段崇就将他请回来。
约莫一个时辰,一队人马缓缓停靠在段府门前。段崇黑袍黑发,面容冷峻,浑身散发出抑不住的杀气,让原本笑意盈盈的玉壶愣了一下,没了笑,也没敢贸然上前迎接,只是带着一干下人低头跪下。
只不过从马车上下来的不单单是他,还有两个人。准确来说,是两个女人。
一个是华英,眉目英丽,也不见了以往明媚的笑容,同样带着肃杀之气。她从马车上领出来一个人,自己一跃而下,回身对着那人伸出手。
“魁君……”
她眼里盈着泪水,纸片似的,仿佛站都站不稳,扶着车厢迟迟未下,求助似的地看向段崇。玉壶看得清楚,心中一下膈应起来,这个女人不是虞君么?
当年虞君回家后就再未回留什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看她跟段崇这个样子,分明有鬼!怎么回事?玉壶满脑子开始冒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又联系到段崇为人,觉得不太可能,自己也不敢相信,随即暗下摇了摇头,挥去自己的胡思乱想。
行于前的杨世忠是领队,车马停下之后,他率先从马上下来。杨世忠见着虞君在车上迟疑不决,腿应当还软着,踊跃地举起手来,“来,下来!大哥接着你。”
华英蹙眉,吩咐左右搬了马凳子过来,问虞君说:“能走吗?”
虞君拢了一下身上的披风,点了下头。
玉壶握紧拳头。这披风不是段崇的么?怎么穿到了她身上?
“回六扇门罢,剩下的事有华英处理。”段崇对杨世忠说完,面无表情地先行一步。
华英扶着虞君紧跟其后。
玉壶见段崇走近,将头埋下,“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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