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巨细。”裴宴再次拿起了的茶杯,可在手中只是片刻,却有朦胧的雾气从茶杯之中上涌,将裴宴的五官映衬的更加清俊。
“是。”子一抬头看了一眼裴宴,点头称是,随后准备退下。
可是刚刚走出几步,裴宴清淡的声音又继续在背后响起,“赵家的另外几个一并查了吧!”
“是。”回头应了一声,子一迅速地退下了。
他在心里默默地为赵家小姐哀悼,被自家公子盯上,只会有两种下场。
过的好的和过的不好的。
不知道这赵家小姐会属于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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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赵长歌画鸡蛋已经画到了想吐的地步,不过所幸的是,一笔画出来的鸡蛋渐渐地开始有些相似了。
再假以时日,她恐怕就能达到师傅的要求了。
“不错。”在赵长歌写完今日要练的最后一张后,宁先生已经走到赵长歌的身份,点头评价道。
“熟悉了。”赵长歌对着宁先生灿烂一笑。
习惯了之后,这反复的动作,其实别有一番乐趣。
“再练三日,你再作一次画。”宁先生继续道。
“嗯。”赵长歌应着,将手中的笔搁下,随后视线在书房之间转了一圈道,“对了,师傅,我之前画的两幅画为什么不在书房里。”
“我收起来了,日后有用。”宁先生淡定自若的说着。
赵长歌没再追问什么,点点头后便离开了。
等走出院子之后,赵长歌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若她真的是十岁的孩子,很有可能就这样被蒙过去了,可惜她不是。
她那消失的两幅画到底在什么地方?被拿走的原因跟那心画有关吗?
赵长歌一边走回自己的院子,一边在思索着师傅到平城之后发生的所有事。
既然都说师傅是个奇女子,她会因为自己的一幅画而来平城吗?
若目的没有那么单纯,她来平城是做什么?
赵长歌的脑海里不由地想起那日宁先生来平城时裴宴所在的包厢内那联系暗卫的鸣笛人。
师傅当日也在现场。
那么,她是不是就是裴宴的暗卫呢?
还有前几日师傅提醒不要得罪那种画师的话,是不是在提醒她?
这个念头一出,赵长歌都想要夸自己的脑洞太大了。
可是这个怀疑却以诡异的情况将所有东西都窜联在了一块,而且越想越切合……为什么不想跟闲王裴宴扯上关系,却偏偏总是不断地有事情将两人纠葛在一起。
目前看来,师傅除了拿画也没有其他的举动,她再看看吧!
闲王毕竟是上一辈子的最后赢家,跟他有点关系总比得罪强。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们赵家可没做过对不起闲王的事,上辈子闲王都没因为自己是荣王妃的关系对付赵家,这辈子自己安分守己就更不可能了。
这么一想,赵长歌的心里更加坦然了。
她虽然害怕闲王的疯狂,但不可能因为他什么都没做自己就惶惶不可终日。
“小姐,到了。”在赵长歌身旁的春华提醒着。
闻言,赵长歌微微抬头,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回到了院子。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赵长歌迈步走了进去,刚刚踏入,就有丫鬟迎了上来,“奴婢见过小姐。”
“有事?”赵长歌认出眼前的丫鬟似乎是娘亲院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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