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很适合你。”
司徒钊的目光并不冒犯,依旧温和有礼,但紫笙仍旧止不住地脸红。司徒钊轻声一笑,将视线移至别处。恰好看见了她的笙,不是原来的竹笙,而是一支玉笙,挑眉道:“你何时换了乐器?”
紫笙语气不知为何有些局促:“你不在时换的。”
他也就前日没来。司徒钊眼睛一眯,忽然凑到紫笙的面前,语调平板无波:“是你自己买的?”
紫笙不会说谎,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司徒钊冷哼一声,拿起那把玉笙,问她:“你是喜欢这把玉笙,还是喜欢杏花?”
紫笙立刻回道:“杏花。”
司徒钊低低笑出声来,第一次用指骨刮了刮她的鼻尖:“既然如此,这把玉笙就先放在我这里吧。你那支竹笙我瞧着就很好。”想了想,这样欺负她似有些不大好,补道,“若是你喜欢玉笙,我倒可以给你买一支。”
紫笙还沉浸在他肯逾礼碰她的惊喜中,反应比平常慢了许多。司徒钊也不催她,就那样静静候着。
待回过神来,紫笙忙将头低下,羞涩道:“那就多谢将军了。”
司徒钊满意地朝后挪动了少许,稍微拉开了两人的差距,不致过于暧昧。
紫笙好歹在风月场活着,虽然心动,面上还是恢复了常态。随意找了个话头,欲将此时的情形含混过去。
“方才将军说杏花适合妾身,那许是因为将军未见过春娘。她才真真合了杏花春雨这四个字呢。”
司徒钊微愣,想起白日所闻,若有所思地注视着紫笙手里的杏花。
木木醒来时,宇文凉正在哄孩子。他稳稳地抱着婴儿,用低沉好听的声音唱着边关的乡谣。
“北风吹,群山响,此处安心是吾乡……”
一个大男人,征战多年,竟然没有唱金戈铁马,竟然还会唱这样柔和的小调。木木惊诧地望着方嬷嬷。
方嬷嬷一边给她端来温热的红糖水,一边解释道:“您睡着的时候,将军不肯离开,趴着床沿就睡着了。老奴看不过去,便收拾了个小榻。方才小丫头一哭,将军立刻就醒了,一直哄到了现在。估计小丫头已经睡了。”
木木将红糖水喝下,嘴角弯弯:“没想到将军还会哄孩子。”
方嬷嬷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老奴起先还担心将军不会抱孩子,谁曾想他倒十分熟练。”
外间的宇文凉听见了内室的动静,知晓木木已经醒来,忙走进去见她。他将孩子轻轻地抱到木木的面前,小心地露出了她的脸。
木木咬了咬下唇,将惊喜声压了回去。她担心吵醒她。
宇文凉注意到她想抱孩子又不敢抱的目光,温柔一笑,慢慢教她。
“你用手托住她,对,就是这样,然后再把那只手放在这里……你看,她现在不就在你的怀里了吗?”
木木忙笑着点头。但因她初次抱孩子,紧张不可避免,手臂仍有些僵硬。宇文凉便坐在她身边,和她说话。
“我听人说,孩子出生时,最喜欢被母亲抱在靠近心的地方。因为这样她们就能听见母亲的心跳声,恍若还待在母亲的肚子里,十分安全。”
木木果然放松了一些。她好奇地抬头,望着宇文凉的眼睛:“将军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呢?”
宇文凉伸手去摸她的头,感觉到她确实在自己身边,方才轻声道:“因为有缘,曾经照顾过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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