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一觉不能睡, 睡完就丧权辱国了。
但是,她又很想吓唬杨清浅。她不相信, 之前那个死都不肯用手指满足自己的女人, 今日已经改变了。
两相矛盾之下, 曲亦梵的烦躁劲上来了,哐当一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杨清浅杵在房间里,好像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一样。
其实杨清浅也很躁。欲躁。从踏进酒店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砰砰砰,砰砰砰, 心跳快得不行的样子。
杨清浅很难解释自己的反应,这样的反应,不应该是她现有的反应。她身体里好像住进另外一个人,霸占了她的理性,Cao控着她的“向往”。对曲亦梵的身体,从未有过的向往。双臂和胸膛都极度怀念抱住她柔软身子的感觉。
不曾经历,何来怀念?是一种错觉,不可控地,令杨清浅一直前倾。
杨清浅抱住了曲亦梵,双臂和胸膛感受着她身子的柔软,和正抵着自己的、来自胸口的柔软。
曲亦梵背着浴室的暖灯走来,橙黄色的光线披在她瘦削的肩头上,满脸沉重地来到了杨清浅面前,却被杨清浅一把兜住了腰。
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香。
“你来真的?”曲亦梵被杨清浅抱着,低下了头。
“你不愿意?”杨清浅眼见就要吻上曲亦梵,曲亦梵抬臂挡了下,杨清浅吻到曲亦梵裸·露出来的手臂。
“先去洗澡。”曲亦梵道。
杨清浅去洗澡。曲亦梵坐在床上,先是交叉抱胸,维持一个防备的姿势。时间在细微的水声中流逝,曲亦梵又开始搓手指。她很紧张,越来越来紧张,此时此刻,已经注定要发生了。
曲亦梵搓手指的时候,目光挂在门上,确切地说,挂在门把手上,要不要跑?
“想跑?”杨清浅出来,就看见曲亦梵往门边走。
曲亦梵拐了个弯,非常生硬地,从门口拐到了电视柜旁边。电视柜旁边有一张圆木桌,圆木桌放着一个烧水壶。
“我喝水。”
杨清浅擦着头发:“后悔还来得及。”
为什么每个开房的女人都要洗头发?曲亦梵这么想着,伸手撩了撩“干燥”的头发,把一束垂在脸侧的头发别到耳后:“我为什么要后悔?”
曲亦梵拿着烧水壶,做戏做全套:“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我允许你走。”
装了水出来,故意慢吞吞地,结果杨清浅还在。
不仅还在,杨清浅还在剪指甲:“我更不可能后悔了。”
杨清浅吹了一下指甲,歪头冲曲亦梵笑。
我怂,我承认,你笑,不可以。
曲亦梵把水壶落在桌上,溅出了一圈水花。
“来吧。”曲亦梵蹦上床。膝盖一弯,就跪到了杨清浅的床垫上。
曲亦梵身体前倾,贴住了杨清浅的唇,带着压迫性的力量,把杨清浅压倒在床上。
我要吓死你这个傻直!
曲亦梵的手钻进了杨清浅的睡袍里,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上,握住了一只柔软。
还没反应?再没反应……曲亦梵又加深了揉捏的力道。
杨清浅的反应来了,激烈地吻住了曲亦梵。
曲亦梵吓成了“阳痿”。妈卖批,这傻直玩真的!
杨清浅调了个,一屁股坐到曲亦梵肚子上,杨清浅要解曲亦梵的腰带,曲亦梵哆嗦着拦住:“别玩了,你想清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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