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这样想着。可是,手指握了握,竟没舍得豁出去。
“定情信物。”见曲亦梵没“动作”,杨清浅才敢挨近了些。
杨清浅拍了拍曲亦梵的手腕:“我等你答复。拒绝我的,不算。”
曲亦梵火急火燎地摘下手链,杨清浅已经背过了身,曲亦梵准备像丢烫手山芋一样丢到她背上,胳膊都举起来了,半天又放下了。
曲亦梵问司机:“几点了?”
“四点零五分,曲总。”司机看了下中控台的时间:“离会议开始还有二十五分钟。”
“那你不快点!?”
所以呀,不坚持送杨小姐,这会儿已经到公司楼下了。司机非常无语地换挡。
海关里面来了三个人,走得不是正式委派程序,而是提前来给曲父“打招呼”的。曲亦梵和曲冠杰到场陪巡。说出口数据异常,翻了翻曲家的出口单据,业务就笑了:“你们今年是瞎搞。”
“单据交上去,压了俩个月的退税款,你给我一句准话,到底能不能下来?”曲父和业务比较熟,说话也不遮掩。
业务从进来开始就一直笑,没说能下来,也没说不能下来,就是说比较危险,重点还是看税务那边,后面还会有正规的现场业务过来,让曲父这段时间做好规避风险的准备。等业务一走,曲家人关起门来开会。
曲亦梵坐在父亲的手边,父亲拍文件的掌风带起了她的发丝:“冠杰,你太让我失望了。”
曲亦梵抚了抚鬓角,看上去并不太在意。也许是蝴蝶效应,事件的发展,并没有完全遵循上一世的轨迹,堂哥提前动手了。上一世堂哥藏得很深,没有这么早暴露,一直到后面集团破产,曲亦梵才知道堂哥在套集团的钱。那时候曲亦梵已经被赶出家里了,集团的事情也管不到,甚至不知道堂哥动了什么手脚,她连文件都看不懂。曲亦梵也没想到,能这么快抓到堂哥的把柄。堂哥是心急了吗?
“你在急什么?”现在一家人都在批判曲冠杰,曲龙成也跟着大哥拍文件夹:“你是因为亦梵进了集团,要坐不住了吗?”
“你胡说什么?”曲冠杰站起来。被曲豪杰训斥半天没反应,被曲龙成说一句,曲冠杰就站起来了。
曲龙成打得什么算盘?一屁股没擦干净的屎,现在打算抹在自己身上来洗污吗?
“嘿,你这小子,眼里还有辈分吗?”
“我说你说错了吗?你不就是看见亦梵来了集团,又做出了成绩,着急坐不住了吗?”
“你胡说八道。”曲冠杰的脸色由惨白涨红:“分明是你自己拉了一裤子的屎,现在要拿我洗污,你自己给曲家丢人现眼,就别再给我抹黑了行吗?”
“都给我闭嘴!”眼看曲龙成也要变脸,曲父直接出声喝止。
从小事说到大事,曲父把俩人近些年的“勾当”都拎到了明面上说。骂完老的骂小的,显然还不解气,把会议室的桌面拍得震天响。
看着一家人在内讧,曲世安和曲亦梵的脸色都极其平静,一个是不显山不露水惯了,一个是心里有数。
曲亦梵没什么表情的听完全程,回到办公室一个人安静地看文件。其实集团破产的原因很多,是多方面的,不止是堂哥的问题,跟这一家子的人都密切相关。堂哥的问题,只是压倒骆驼最后一根稻草。父亲晚年身体不行,被自己气进了几回医院。母亲心情也不好,还有聚资赌博的习惯。三叔手脚不干净,二叔野心更大,不显山不露水的吃了半个集团。堂哥只是稍微“外露”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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