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将近11月份的shi冷清晨里郑樨额际上冒着热汗,汗淋淋的脸颊上绯红一片, 隐约一层金色柔光渐渐暗了下去。
该死的……郑樨没想到居然还能这样。
“樨樨,樨樨醒来没?”
在厨房里做早餐的杜红英听到闺女的闹钟声响了好久,她以为闺女还在睡。
“醒了醒了!”
郑樨应了妈妈一声,然后将嘀嘀嘀叫救了她一命的闹钟按掉。
只不过郑樨没有马上起床,脸红成这样根本没办法出去。
郑樨掏了条手帕出来,将书桌上水杯里放了半夜的凉白开倒出来把手帕打shi然后盖在脸上,可惜冷水就那么点,对全身的燥热好像起不到什么作用。
脸蛋凉了一下下之后,浑身燥热又熏上了脸,再度把脸颊变得红扑扑。
该死,不知道蛋蛋怎么样了。
“蛋蛋?”
郑樨试探地把蛋蛋从丹田里叫出来。
梦里发生这样的事,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在她元神里蕴养着的蛋蛋产生坏影响。
“妈妈。”
小蛋蛋又揉着暖金色眼睛出来了,明显一直在睡觉还睡不够。
“嘘。”郑樨赶紧握着小蛋蛋的触手让它不要说话。
现在看见小蛋蛋没事,郑樨才放心些。
“咦?”郑樨后知后觉小蛋蛋不漏光了。
伸手把它屁股后面粘着的药用胶布小心翼翼掀起一点点,郑樨发现那小裂缝不见了。不仅小裂缝不见了,掂量掂量蛋蛋感觉它还重了点。
“……”
郑樨一点儿都不想往那个方向联想。
“妈妈?”
小蛋蛋以为郑樨要撕掉它的花花,小触手还按了上去护着那个胶布不让郑樨撕。
“不撕不撕。”
深深叹了口气,郑樨把脸埋在小黑蛋冰冰凉的壳上。
好一会儿才让小蛋蛋回去睡觉。
“这Cao蛋的神发展……”
感觉到脸颊的热度下去了之后,她又再照了照小镜子确定妈妈看不出来,然后才把汗shi的睡衣换下。
杜红英以为闺女是学习学累了所以赖了一下懒觉,她照常给闺女做了一顿营养充足的早餐就陪她一起吃早饭然后目送她上学去。
郑先勇在铁道部那边干的是力气活,经常大半夜还要抢修铁路什么的,看着当爹的还没起来好似睡懒觉实际上现在还不到早上7点。
郑樨早就习惯了,轻手轻脚起床洗漱吃早饭就赶去上学。
这边是淡淡温馨烟火味的小百姓清晨日常,远在几千多公里之外的沙漠仍旧是星辰密布的深夜。
白黎坐在冰凉的沙子上,点了一支人类男性喜欢的香烟慢悠悠地抽了起来。
那悠闲模样半点儿都不像刚被从郑樨梦境里甩出来。
抽了两口烟,白黎斜眼看手臂还有大腿上已经消失不见的口子,受伤最重的腹部上的大洞更是平了,只剩下一块块结实腹肌,可惜黑夜里的沙漠里鬼影都没一个,无人欣赏之余连虫子都被他拆人坟墓的恐怖架势吓跑了。
“也不怎么样。”白黎说的是香烟。
叼着香烟就这么干燃着,另外一只手掌心一转就握着一根圣诞节糖果一样一头笔直一头弯曲的彩.金.棒子。
这棒子之前还把白黎戳得浑身都是洞,如今却哑火了被白黎握在手心里成为他的一个收藏品。
香烟的味道并不怎么样,不过白黎还是将之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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