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小小的娘家在清河镇有一处宅子,一共也就只有五间屋子再加一个不大的院子,她们娘三个有一段时间就是在那儿住的。
二房去世了以后,孙殿石兄妹又被孙以财接回了孙家。那房子长时间没有人住,又年久失修,屋子里漏雨漏的家具都发霉了。孙老爷就想找人翻修一下屋子,却没想到那块地底下居然有一笔不小的财宝金砖上还刻着司马字样。
司马家从孙殿石的娘这代往上数三代也是做生意的,只不过后来家族没落了。看样子是二房娘家祖上为子孙遗留下来的一笔财产。
这些钱财理所当然应该是留给孙殿石和孙殿草的,虽然比不上孙家的财力,但是也足够让人眼红了。
大房那头就有想偷偷地霸占这笔财产的,但是孙以财在这一点上是绝对公正的,他不可能任由大房这头胡来的。
况且孙殿草还住在孙家,她年纪虽小,人情冷暖感受的多了,早就懂事了。他们就是想瞒也瞒不住,孙殿草一定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大哥的。
孙殿石在做生意方面一直比其他两位孙少爷有头脑。很多棘手的问题都是他被迫在前面打头阵,处理好了之后再交由两个弟弟接手,三少爷和四少爷只会坐享其成。
大夫人看得出孙殿石早有自立门户的打算,只是苦于时机未成熟罢了。现在他突然得到这么一大笔财富,要离开孙家还不是指日可待?那以后谁来帮他们孙家赚钱呢?少了一个赚钱的得力帮手不说,还间接地多出一个对手来。
“殿石,这笔钱是你娘的祖上留下来了,理应当是给你和殿草的。不知道你准备如何处置这笔钱?今后又有何打算?毕竟这笔钱的数目也不小。”
孙老爷多多少少也了解一点他大儿子的心思,有了这些钱,他完全可以带着殿草离开这个家,不必再跟惠芳他们周旋了。
“这件事儿子先前就知道了。”孙殿石语出惊人。“爹在信上所说的就是为了商量这事吗?”
孙老爷几次想开口,又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既然你早就知道你娘那头给你留了家产,为何还要一直忍气吞声地留在孙家,你究竟有何目的?是不是想报复我们?”说这么没大脑的话之人是孙家三少爷孙殿贵。
“三弟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我也姓孙,难道因为我是庶出的,就不能待在孙家不成?我又为何要报复你们,难不成二弟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成?”
“殿贵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又何苦句句咄咄逼人?”
说这话之人正是大夫人。她当真是容不得自己的孩子受一丁点委屈,兄弟两个口舌之争,她也要替自己的孩子争辩几句,谁让自己的孩子就是不如二房所生的孩子有本事呢。
“大娘此话严重了,我也是顺着二弟的话,开个玩笑而已。”
大夫人巴不得孙殿石早点滚出孙家,怎奈何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不是争气的主,吃喝玩乐都有他们,一本正经地做生意就是为难他俩了。
殿荣和殿华姐妹俩都嫁到京城去了,大姐嫁给了京官做了官夫人,二姐嫁了一个富商做正室。指望大女婿和二女婿也是指望不上的,现如今大夫人只盼望着三小姐和四小姐到出阁的年纪,好招两个能干的上门女婿。
“你娘嫁给了咱们的爹,她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她的东西不都是爹的吗?爹的不就是我们的吗?人人都有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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