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轻松地和我们说“我把她打发了,真烦啊,被喜欢什么的”。
我怜悯地看着他,然后他格斗课被我们全班群殴。
少年莫作死,懂么?
日子就这么如水一样过去,直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信。
虽然说信封明显是被拆开检查过的,但是我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个海军,有规章制度的情况下无论什么抱怨都是不存在的。就是我很好奇这一封信经了几手,看到信里面内容的时候那些检查的人是什么想法。
是萨卡斯基给我寄过来的,我猜到了,但是我没想到他信里面写的东西。
他安顿了下来,说前段时间有点太忙,错过了我的生日。
我看到这里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点想叹气,别说什么生日了,我自己都忘记自己有生日。
很简单的五六句话,被我看了好久之后的最后,看到了他莫名其妙的结尾。
此致,敬礼。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很快笑得一发不可收拾,笑到直接在我床上开始打滚。露娜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拍了拍那位让我给库赞送情书的叫做薇薇安的姑娘的头,对着她叹了口气:“肯定是某个人寄来的呗。”
虽然被拒绝了但是并不气馁的薇薇安好奇地看了一眼我,对着露娜歪了歪脑袋:“谁啊?”
“一个……”
露娜想了想笑了起来:“一个怪物。”
“嗯?那为什么阿离笑得这么开心?”
“是啊,为什么呢?”
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猛地发现自己似乎好久好久没这么笑过了。把信压在了枕头下面,我爬下床拿了纸笔重新回了上去,慢吞吞地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回信。
“开学了,过得不错。有学妹托我给库赞送情书,可惜被他拒绝了,因此这货被我们全体收拾了一顿,躺医务室中。”
“我挺好的,生日我自己都忘记了,多亏了你还记得。”
我想你。
“海军的鸭舌帽真好用,这两天太阳好晒,我一直戴着。”
我很想你。
“我想你不需要加油的,我也不这么说了。那么,愿你平安吧。”
我没有把这三个字写下来,而是在这封简短的信最后送上了我仅能表达出来的愿望。
阿离于海圆历1494年,9月9日。
我没有此致敬礼,也没有在最后按照习惯在名字前加上“你的”这个字,而是就这样将信件放入了信封,随意地封了口之后投入了信箱。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收到,但是我是真心地希望他能够平安。
就这样,时间逐渐流逝,我毕业了去了小鹤的手下写文件,库赞啃了一颗冰果实被踹去了外面建功立业,萨乌罗默默地跟着卡普中将开始体会到“一拳一艘军舰,我们部队常年赤字”的痛苦,扒着我的大腿哭求经费。
波鲁萨利诺一脸怜悯地看着我,凉凉地说科技部自产自销还能赚钱阿离你真是太嫩了,被我从头到脚关于他们科技部炸实验室的事儿喷了一通。萨乌罗看着波鲁萨利诺那样子松了手,一溜烟儿就跑了。
我愤愤地扭了扭手腕,抓起我手上的报表死死地盯着波鲁萨利诺:“还有什么事儿快说!老娘等着去找小鹤签字呢!”
“果然不一样了啊,越来越有气势了哦阿离。”
“有话快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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