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不舒服,她顾不上继续懊恼,连忙又找了衣服:“齐潋,你能自己走到门口吗?我就站在门外把衣服递进去好吗?”
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了,之前考虑到齐潋的眼睛,她没有这样建议,但是现在......还是就这样吧。
齐潋倒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闻言思索了一下,然后答应了。
......无论怎样的艰难,总之最后两人还是都换好了衣服,干干爽爽的坐在了餐桌前。江燃全程低着头,给齐潋盛饭时低着头、给齐潋添菜时低着头,总之是一直没敢看齐潋。
她感觉,现在一看齐潋,脑中就会不自觉地想到之前所看到的场景。
齐潋倒是表现如常,她还是问了江燃伤口的事情,江燃那时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心想应该也没有错骨,所以就说没什么。
“抱歉,我那时候也没想太多。需要让医生过来看看吗?”
齐潋还是有点不放心,江燃被她这么一句话说的夹了一块姜放进了嘴里,嚼了几下还没发现。
第26章 野兽
最后当然也没有看医生。
倒不是江燃自己讳疾忌医,只是伤到的部位确实比较接近隐私,而且她换衣服的时候仔细地看过了,除了淤青了一大块外,没有太大的问题。而且这伤一看就是人为的,如果这会儿叫了医生过来,传出去大约就变成齐潋家暴她了。
两人都知道不是那回事。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白天的时候还出了大太阳,结果到了晚上,外边突然下起雨来。窗外大雨滂沱,窗内灯光平静,小小的公寓如同港湾,将外边的风暴完美地隔绝开来。
而这时齐潋正在给江燃补习。这是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即使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两人还是没有改变夜晚补习的这件事——其实与其说是习惯,毋宁说是两个人都在通过这个来假装并未受到刚才的事情的影响吧。
所以才会刻意地遵照从前的习惯去做事,想要假装出并不在意的样子。
暴雨一时停不了,筛豆子一般的雨声传入室内,变得沉闷了许多。书房的窗帘没有拉上,许多的雨珠斜飞到透明的玻璃上,然后又汇成细小的水流缓缓流淌而下。
江燃心不在焉地瞥过去一眼,目光又落在了齐潋握笔的手指上,齐潋的手指十分纤细,指腹的肌肤看起来细嫩极了,一点儿也不像是握过枪的手。
不过,已经那么多年了,即使当初磨出来了老茧,到现在也消的差不多了吧?
不知道今晚是怎么了,江燃的思绪一下子在外边的暴雨上,一下子又跑到其他的的地方,但是就是不肯跑到齐潋所讲授的那些知识上。
她只能竭力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不时地在齐潋的讲解中嗯上一声。
就连齐潋说错了一个单词的意思,江燃也没发现,而这个单词之前齐潋也同江燃提过的。
不同于江燃,齐潋是出口后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的手指搭在桌上,在光滑桌面滑动了一下,状似无意地提到:“伤口还疼吗?”
江燃装认真装习惯了,一听就又嗯了一声。
然后齐潋就说:“那今天就到这里吧,也要注意身体。”
就到这里当然好,毕竟自己忽然间有些学不进去东西,与其将时间浪费掉,不如听齐潋的去休息了。江燃于是从善如流地离开了书房。
书房里,在江燃走出去后,齐潋微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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