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战俘在被俘虏之前的身份,还是正经的军人或者是平民,而他,每一日的生命,都是几经艰难,这样的人谁都不会在乎他是死是活,成了战俘,也只是因为军队被大庆边军突袭,作为没有用处,连带着都是浪费粮食,浪费时间而被丢弃的累赘扔下来的。
当被锁链牵引着艰难行走,当士兵不时用鞭子驱逐的时候,何莫言的周围,所有的人都麻木的很,没有反抗,也没有痛哭,没有麻木的,早早地便被解决了,小小的孩子,从周围士兵谈话中,知道了这是因为俘虏他们的将领决定将他们作为战俘献入京城,自然要尽量老实的。
对了,他还听得懂大庆话,在这一批的异族俘虏中,真的挺少见的,谁让他长在军ji营中呢?那里什么地方的人都有,本族的,别国的,都是一群行尸走rou罢了,这是他对她们的称呼,所以,当看到她们被再次充入军营,只是这一次是大庆军营之后,他沉默着,选择了当一个战俘,起码,他知道,自己不想要和那些漂亮的女人,漂亮的男人一样。
有时候,当一个战俘也不怎么容易,当他被单独押解出来,被人送入一座华丽辽阔的府邸之后,当他听到了过来接他的两个穿着很好的却只是仆人的人随口说出的话语后,他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单独被押解出来,为什么,不是随着其他人一起当做战俘进京。
一个将人命肆意玩弄的小少爷,州府大人家最受宠的三少爷很喜欢新奇的玩具,而拥有一双绿眼睛的他,便是再新奇不过的玩具。
玩具?他那么清楚地知道,小孩子残忍起来,有时候比大人更加可怕,脖颈处那道让他至今无法开口的狰狞伤疤,一直提醒着他这样的事实。
所以,他逃了。
逃向了仆人口中贵客所在的后院,即使,他根本不知道那所谓的贵客是什么人,是否会庇护他,还是将他亲自抓住交给那个仆人口中可怕的小少爷。
自小生存的艰难,锻炼出了比起大人也毫不逊色的灵巧身手,也锻炼出了早慧的心思,他在赌博,就像是宁愿成为战俘被带入京中也不愿意留在军ji营中长大,就像是冒着失败的可能去寻找一个不知身份不知性情的贵客来解救他,也不愿意成为一个孩子的所谓玩具,然后被残忍的杀死
他输了,所谓的贵客所在的院子,没有他以为的转机,任凭他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没有人出现,连斥责,都没有,唯有从未曾感受的宁和,充溢在院落之中,紧闭的门扉,半开着的窗扉,阳光在房间中挥洒出金色的光芒,他的闯入,破坏了那份宁和,那一刻,他那样清晰地认知到。
房间里的主人,静静地躺在锦榻之上,唇角淡淡的笑纹,勾勒着那样一张美好的容颜,一时间,他看呆了,下一刻,他被房间中的另外一个人扔了出去。
在被仆人追上压倒,带走后,他唯一记住的,只有那一张连梦中都仿佛笑着的容颜,渺渺的药香,不知为什么,一直在鼻端徘徊。
逃不掉了,那么,便不逃了。
州府家的小公子用刀尖比着他的眼睛划动的时候,他没有反抗,对方将他身上故意划开无数口子,涂上蜂蜜,引着无数蛇虫鼠蚁在他身上攀爬的时候,他没有被折磨疯掉,当那个小公子将他故意在烈日下绑在柱子上整整三天的时候,他没有死去,当那个小公子命令着仆人将他剥光,肆意逗弄时,他想,他一定是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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