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连连点头:“您老说得对,我记住了,以后一定注意。”
“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殷震家的老小昨儿跟我说他爸打算退下来。”亓老安慰道。
“退下来?”程父猛地抬起头,“离大选还有一个多月,又出这档子事,别人会认为是我做的。那以后,我,我是一不得民心,二不能服众。”
亓老笑道:“想多了。过了年殷震虚岁七十,也到退休的年龄。”
“老亓,上届书记退休时七十四周岁。”亓夫人小声提醒,“网民可不讲道理。何况安家人还挺能得罪人。”
“这个殷震啊。快七十岁的人,怎么火气还跟二十年前一样。”亓老仔细一琢磨,可不是这个理,“我找他,你放心,不会让你难做。”
“殷书记会听你的?”程父很怀疑。
亓老噎住,猛地想到他在任上那些年,殷震每次搞出大事,不是他在国外无暇顾及,就是他在飞机上。
“他不会又借题发挥?”亓老一时也不能确定,“如果,我是说如果……”
“那也得给我留些可用的人,总不能让我变成光杆司令。”程父不得不妥协,毕竟这次被查的是风杨。
亓老道:“有你这句话殷震那边就好说。别多想,有些人留在身边只能给你招黑。”
程父心说,我现在也知道了,“风杨那边麻烦你了。”
“他们也被这两天的新闻吓得不轻,不会揪着这事不放。”亓老说着话,一顿,“殷震估计是做好干完这一票就退休的准备,才折腾这么多事。我跟他说再撑几年,他一准安分下来。”
“殷小宝,我爸刚才可是打电话了,殷叔叔打算什么时候收手?”亓煊挂断他爸的电话就打给殷小宝。
殷副司长也犯愁:“早知道他这样胡来,我当初就不该拦着风杨。”
“程老找到我家,给你爸提个醒,差不多得了。”亓煊说,“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太僵挺尴尬的。”
殷小宝道:“我已经说了,他说他有分寸。说得多了,他说他是我老子。你别瞎想,云伯伯和风伯伯腾出时间会找他开会。”
“那我可就丢开不管了。”
“都别管。”殷小宝看了看手机上的全家福,不禁腹诽,“老殷啊老殷,您搞出这么多事,年后撒手不管,您儿子还在呢。您不能只考虑自己,这样很不仗义啊。”
殷震打个喷嚏。
秘书忙问:“感冒了?”
“没事。”殷震抬手,“可能是安家人又在骂我。”
“给他脸了。”秘书冷哼一声,“你就应该直接把罪证送到程老办公室,由他定夺。”
“小辈犯蠢,又不是他儿子,没这个必要。”殷震道,“直接去机场。”
晚上七点,位于长安街的高档会所里,多日不出来的程泽抱着葡萄汁不松手。
柳旭东瞧着好玩:“几天不见改吃素,还是你家老爷子今天回来收拾你了?”
“我就尝尝气泡葡萄汁有什么好喝。”程泽道:“八月十五晚上,殷小宝那群人在亓家,一人喝两瓶,一千克啊。”
“安家到底怎么回事?”柳旭东好奇,“那位可不是这么没眼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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