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记得融汇贯通,要是敢自骄自满看你回来老子不抽了你的皮——喂,在听没有?!”
顾之川只是翻白眼,“这时候才秋分过一点,哪儿来的什么雪灾?动车到北京一路都是平原,泥石流什么的也太扯了一点吧?”
这话说完,严明非又给了他一巴掌,“总之你记住了,不准忘记。还有黑眼圈,千万别有黑眼圈,就算有也得遮得严严实实的,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一遍一遍说你烦不烦?”
于是顾之川终于脱了身,出门的时候空气里浮着薄薄的雾气,严明非就抄着手站在别墅前的台阶上看着他离开,一步也不相送。
他这是一路到了车站,却觉出一种孤单来,上次还是跟严明非一起去的北京呢。
这次竞赛,肯定会遇到姚景生的,但是他却再也不会惧怕,即使实力稍有不如,他也不会同上次一样狼狈,他的自信,来自这么些日子的努力。
顾之川原本就是个稍微自大的家伙
,这本身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唯一有一点——这样的人往往很自信,他们相信自己,可以凭借自己身上的优势来达成自己的目标,确定了一件事就会去完成,很少考虑自己会失败,所以心无杂念。
上午十点,列车准时抵达北京的客运中心,下车的时候依旧是如此拥挤,云层里难得有金色的阳光撒下来,让这个初凉的秋天看起来有了暖色。
顾之川站在车站外面的时候看到很多人都在拿手里的手机或者相机拍摄天际的云层,他不禁笑了笑,一转眼却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对方似乎也认得他。
“你是——裴……教官?”
他是从严明非那里知道这个男人的,有见过几面,知道他叫裴东海,还知道他跟姚景生也有一些关系,他又想起了严明非笔记最后一页的那个叉。
一个严肃稳重的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军人的利落狠劲儿,即便是穿着便服站在廊下也觉得跟周围格格不入,他似乎是站在战场上,等待着冲锋的号角,但是他周围的人却是端着手机一副闲散无聊的样子,所以顾之川看到他的时候,他周围隔开了一米多的断层区,似乎很少有人愿意接近他,或者说敢于接近他。
裴东海,是国安的人,危险等级一。
可是不跟他打招呼也不行,所以顾之川纠结了一下之后还是一声“裴教官”喊了出来。
只是怎么听都觉得有些怪怪地,说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裴东海转过脸,看着自己前面这个少年身量的人,面熟是一定的,而且——这个人似乎是严明非的得意弟子?“是顾之川?老严的得意弟子吧?”
顾之川倒是没有想到对方能够记得自己,还有些惊诧,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抱歉地看着对方,“裴教官的记性倒是很好啊。”
“干我们这行的记性好那是必须的。”裴东海也不谦虚,只是就事论事,那脸容有些古板,却不显得刻板,一双眼是锐利的,尽管眼角已经隐约着皱纹,顾之川这才恍惚惊觉,裴东海跟严明非相比,似乎大了五六年的样子。
“你这是?”
“哦,参加那个什么计算机比赛。”顾之川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
那裴东海竟然笑了一声,严肃的脸上倒也有了几分柔和之意,“你老师倒是对你好,他最近怎么样了?”
“还好啊,依旧那么生龙活虎打也打不死的小强样儿~”对于严明非那种超人的活力,顾之川简直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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