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死的,要么身无分文,要么只有一个铜板。
我再次成功挤到河边,跟摆渡人说:“请问能帮我从河对面带回一个人吗?”
摆渡人没有理会我,继续做着自己的生意。
当所有拥有铜钱的人被送到彼岸的时候,摆渡人唱了一首哀歌:“生生死死,轮轮回回,渡我冥河,伴我游魂,子欲还江,报我肘rou……”
摆渡人的歌声回荡在空寂的冥河之间,我反反复复揣摩着:子欲还江,报我肘rou。
我终于茅塞顿开。
我用力搅合着明河之水,嫌弃了一阵阵细细的波浪,摆渡人被我叫到了河岸,我拿出匕首,撕开衣袖,用匕首一片片将手肘上的rou割下,血ye染红了冥河,我忍着剧痛将rou递给了摆渡人。
摆渡人接过之后,一口吞下,划船而去,等再次出现在我视野的时候,康康也也在船上,被带回的康康明显恢复了神智,脸上是有神情的。
我看到康康向我招手,听见他呼唤我的名字,我的心中踏实多了,终于可以松下最后一口气,倒在了冥河岸边。
康康从船上飞奔而下,抱着我晕厥的尸体大声地反复地喊着:“不要啊!不要啊!醒醒啊!醒醒啊……”
紧接着我们两个就被康康梦中的痛喊声吵醒了,两人吓了一身冷汗,我们相识,那眼神知道彼此之间共同经历了些什么。
“让我看看!”,康康拨开我的衣袖。
“别傻了,那是梦,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我觉得康康的举动略傻,但当我低下头,却发现手肘无端多了许多疤痕,就是梦中用匕首一下下刻上的痕迹。
“你看!你看!你的手肘之前没有疤痕的!”,康康摸着我的手肘接着说,“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这房间有问题!这茶水有问题!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我跟康康怀着复杂的心情向院外走去,差异、疑惑、惊悚。
当我们走出院落,转身看这茅屋最后一眼的时候,它却突然之间变成了一屡轻烟,随风飘散而去,就像之前梦里的老太太一般渺无踪影。
“太可怕了!”,康康边走边抱着我的大腿说。不,胳膊说。
原本我觉得无所谓只是梦罢了,但没有想到梦中发生的一些事情竟然会投射到现实中来,所以稍稍感觉后怕了,万一在梦里我没有把康康就出来怎么办呢?会不会康康就从此一睡不醒了呢?
“我们一定要查出背后作乱的人!”,康康小拳头一握,像是立军令状一般,杀气腾腾。
“可问题是我们应该怎么着手呢?一点线索都没有了!之前遗留下来的茅屋也是梦幻的!”
“车到山前必有路吧,哈哈!”
康康着个神经大条的乐天派。
奔波劳累的一整天,我跟康康倒在床上就昏睡了过去,这一夜非比寻常。
不知不觉我们又来到了梦中:
我跟康康来到了旺爷我光荣重生的那片山野,树林茂密,水草丰美,鸟语花香,鹿鸣鹤翔,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所以旺爷我就出类拔萃,呵呵,就是这么自信!
我拉着康康的小手,两人一起漫步在平野草川之中甚是惬意,我们吃烤山鸡,喝蓝莓酒,睡草木床,悠闲自得。
康康突然想起我们第一次上山时候的事情,便提出再次比赛撒尿看谁撒的远,我们如当初一般游戏。
洗完澡之后,康康让我给他按摩。
“给我讲个故事吧!”,康康面带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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