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办不成的。
于是秦逸歌与黎锦见天流连酒桌,应酬完这局赶赴下局。开始还拽上Tim,后来发现这孩子两杯白酒下去后就开始钻桌子,鄙夷之外,再懒得叫他。
如此应付了两个礼拜,上面总算点头,答应在他们修改过后重新审核。这已经是难得的结果,秦逸歌牵头请相关领导吃饭,黎锦一起作陪。饭局订在和乔丽致,黎锦一踏进酒店大堂就不由自主想起前世今生与李奕衡在这里纠缠过的诸多夜晚。进了包厢,更了不得,满桌生猛海鲜,山野珍馐,见过的没见过的好似慈禧家宴。可惜在座没人顾得上吃,匆匆填补两口,开始敬酒。
中间黎锦借口离席,撇开室内卫生间直接往外面去。关上隔间的门吐得昏天黑地,差点连胆汁都倒出来,出来对着镜子一看,脸色惨白嘴唇殷红,凄惨惨,活像个鬼。
于是把作死的秦逸歌Tim连带骆飞骂上一百遍,回去再战。
可走出卫生间的门,却发现自己迷路了。
完全忘记自己是在哪间包厢,也不记得自己是从哪条路来。
无奈之下,只好问旁边的服务生小姐:“麻烦您,有一桌姓秦的先生订的房间是在哪里,您知道吗?”
服务生小姐扬起笑脸:“知道的,在……”
好半天,没“在”出来。
黎锦有点发晕,揉了揉太阳xue,挤出个笑:“在哪里?”
“黎先生?”服务生惊喜道,“您是黎先生吗?”
黎锦有点意外:“是,您以前见过我?”
“见过的!”服务生笑道。
黎锦愣了一下,随即恍悟,自己好歹跟李奕衡来过这么多次,被个把人记住长相丝毫不奇怪。
可服务生说的却完全不是这回事。
“大概一年多前,您来我们这里吃过饭的!”服务生小姐很肯定道,“当时是我为您服务的,您忘了?”
“是吗?”黎锦却完全想不起这回事,当她开玩笑,“您会不会记错了,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吃饭。”
说到“吃饭”两个字还特地加重读音,以示强调。
服务生怔住,随即仔细地想了想,一脸坚定:“没错,的确是您。当时您是跟李奕衡先生一起来的,同时来的还有另外一位先生。您悄悄嘱咐我,不要进包厢打扰。过了一会儿,那位先生出来了,也嘱咐我同样的话,所以我记得很清楚。”说到这里,她腼腆地笑了一下,“那时候我刚来这里不久,听人说你是明星,所以特别留意来着。我还想跟你要签名,但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走了,只好就这么算了。本来我都要把这件事忘了,后来看到网上说,你跟李先生是一对,这才重新想起来。所以说,绝对没弄错。”
自己曾跟李奕衡来过这里?
黎锦的大脑一片混乱,只觉得服务生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他清楚的语言,可结合起来,却半点都听不懂。
不,他不记得自己曾跟李奕衡来过这里,更不记得自己曾见过这样一位服务生,嘱咐她这么奇怪的话。况且那位中途离席的先生是谁?自己与李奕衡大多是单独见面,哪次拖拽上这么一位形迹可疑的先生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跟李奕衡来这里的——不是自己。
“你说,见到我是一年多以前。”黎锦清了清嗓子,“这个一年多,是多久之前?”
“一年……大概一年半以前。”服务生犹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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