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在朝臣大肆反对浪费劳力挖运河时硬是坚持了下来,造就了如今繁华的河府。但越繁华的地
方事越多,河府的官员贪点没什么,但万不该动官盐的心思。
还记得上一世河府因为官盐一事牵扯进了一大批官员……等等!我停下脚步细想着,当时彻查这个案子的是二哥,时间也正好是在父皇驾
崩前,那不就是……
“公子是不是累了?要不去前面的茶楼歇歇?”
我看了看霜竹,知道大概是我突然沉下的脸色让他担心了。
“嗯,也好。”点点头向茶楼走去,我的思路已经理清了大半,此次父皇派我来怕是为了引开河府官员的注意,然后让太子走暗线彻查官
盐的事,至于君瑞,则正好是内应。
哼~果真是让我来出游的!
被人蒙在鼓里虽然难免气恼,但我也知道不牵扯进去是最好的,在心里发泄一通就作罢,既然是体察民情那就好好体察一番吧!
“这位公子,里面有上好的兰香玉,要不要进来看看?”
路过一家古董店的时候门口一个管事打扮的人叫住了我,我一眼就看见了他袖口处绣着的连氏商号的标志。
心思一转,进了店门。
“公子,一看您就是贵人,上好的兰香玉都在内室摆着,您不妨去里面看看。”
管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看了他一眼,让霜竹和明安在外面等着,自己则进了内室。
里面的人一见我赶紧行礼,我认出来他是上次在江南时跟在连慕容身边的人。
“连慕容找本王有事?”
“启禀殿下,这是连少爷让我交给您的密函。”说着男子掏出怀里的信函递给我。
我接过来拆开,有些疑惑,有什么事带个话不就行了,还弄个密函。
信里只有简简单单地一行字,在看清的瞬间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仲至二十八年六月十四日亥时,父故。”
33.第三十章
其实连逸对我来说就像是个陌生人,上辈子我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这辈子也是顺着连慕容这条线才查出些许,父皇告诉我的那些话又半
真半假,我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他与我是亲父子。
血缘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人们都说养恩大于亲恩,明明我与他没有长久的相处过,只是以陌生人的身份短短地见了一面罢了,但当得知
他的死讯时,我依然感觉到一种深切的悲哀。
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本该与我最亲的人也悄无声息地死去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已是孑然一身。就算不断提醒自己还有宇儿、还有
霜竹,这种突然涌上来的孤独感也始终消散不去。
那一次见面,我应该多和他说说话的,只是他不认我,我又能说些什么。
除了密函,连慕容还托人带给我一块暖玉,和我一直戴在身上的这块是一对,上面刻着“瑜”字。我看了一会儿,把两块玉放到盒子里,
准备改日再请工匠把它们嵌到一起。人落得劳燕分飞,玉却会长长久久。
我在的这几日,知府府衙里夜夜笙歌、好不热闹,但既然太子已在暗查,我也不好打草惊蛇,只得由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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