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赢得不及今日风光!来来来,都来敬方三儿!”
众人闻言,都端起杯儿,方犁忙推辞道:“这是你们运筹得当,与我有什么关系?”
正在谦逊,旁边邝不疑嗐了一声,拍腿懊悔道:“我早就说过,应该拖着方三儿,不许他进场!难怪今日有人在场上那般勇猛!娘的,要换了是我,相好的在场边看着,我也要大展神威啊……”
方犁听他不管不顾地当着这么多人嚷嚷,忙搛了一大筷子菜,好歹堵住了他的嘴。旁边那几个知晓内情的人,却早就看着他和贺言春,七嘴八舌小声调笑道:“是极,是极!小贺今日这功劳,至少要分方三儿一半!”
也有的道:“小贺今日立下这大功劳,回家要领什么赏?先说来我们听听!”
方犁只装作不理睬,贺言春如今与他们熟得很了,却扑过去掐人。彼此说笑打闹了片刻,戏台上便传了歌舞来。先上来的是位西域舞娘,那腰肢儿扭得跟条蛇似的,把四周看客都吸引住了,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这边贺言春看了一小会儿,却心不在焉,后来到底忍不住,悄悄扯着方犁的袖子摇了摇。方犁会意,盯着台上看了不上片刻,推托要入厕,起身走了。到了阁后小花园里,就见贺言春也跟在后头过来了。
两人手牵着手,到了院中那大槐树下,站定了,贺言春便笑着看方犁,轻声道:“我今儿赢了,你不赏我点什么?”
方犁便看着他笑,道:“你想我赏你什么?”
贺言春往四周张望了一眼,欲说未说间,眼睫垂下去,脸却渐渐红上来。方犁噗嗤一笑,把他嘴唇轻轻吻住,过了片刻,含糊道:“赏你这个可好?”
贺言春自然是说不出话来的,亦且没空说话,只拿手臂环着怀中人儿,渐渐觉得歌舞说笑声都远去了,后院里单留下一片吮咂心跳声、和彼此交错的喘息声。
长别后
蹴鞠赛后,方犁带着百里,悄悄去了趟赌坊。不过四五天时间,放在这里的十一万钱,已经变作五十多万。方犁啧舌不已,心想商队那么多人,辛辛苦苦在外面跑一年上头,遇上顺风顺水,也才赚得这个数。怪不得胡安三令五申,让伙计们不得沾赌。这幸好是自己,但凡定性稍差点,可不从此陷进去了?
他晓得这钱亦不能拿回去,被胡安知道了,又是天大一场罗嗦。想来想去,只得先取出十一万钱,让李财悄悄还回账上,又把余下的钱都着人送去邝不疑处,要暂寄在他府上。
邝不疑见他突然送来一大笔钱,也是吃惊。方犁说明来意,又托邝不疑打听,城外若有合适田庄,不妨帮他买一座下来。他前些日子住在程五田庄里,觉得那地方离京城又近,环境又清幽,不免心动。若自己也有个小庄子,偶尔和贺言春去住两日,也省得在自己家里,伙计们来去打扰。
他这边打听田庄不提,那头贺言春终于闲了下来,几乎一有假,就和方犁泡在一处。两人呆得久了,不免要动手动脚、卿卿我我,对此贺小郎万分地理直气壮。本来么,他病中时,三郎就曾答应这样答应那样,欠下一屁股债。结果病刚好,就一个去了常平,一个进了禁军,好久不得见面。及至见了面,又为蹴鞠赛的事忙得不可开交。谢天谢地,如今总算到了收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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