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那男人穿着一身官服,黑纱冠帽上的宝石闪闪发光。似乎每次见到他,他都穿着不一样的服饰,所给予的感觉也甚是不同,但无外乎这个相貌堂堂的男子,总是英俊得让人失神。
男子突然绽出了笑容,而后动作迅捷的翻身上马,他骑着马朝凉亭走来,最后停在了承昀面前。
"上来吧"。男子伸出手来,他的声音洪亮而深切。
承昀伸手握住,立即被拉上了马背。
"你。。。怎么会在此?今日并不是沐日"
承昀坐上马背,单手揽着对方温热的腰身。
"夜晚我有空就过来了,难道非得等到每月的沐日不可?"
男子爽朗的笑声,让人忍不住抬头去看他。
"你。。"。承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男人总是出乎他意料的出现,然后又平淡如水的离去。
"承昀,唤声兆鳞很难吗?"
男子取笑对方的迟疑与谨慎,驱马上路。
承昀不复言语,只是抓紧了兆鳞的腰身,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今晚的月亮也是那么的皑洁,像那晚一样。
冰凉的风吹拂过手臂,感到丝丝的凉意与惬意,适才弹奏过的曲子,似乎还在耳边萦绕,这样的夜色美好得让人感伤。
这人,来了多久了呢?又在一旁伫立了多久呢?
身下的那匹烈马难得悠然得放慢了脚步,看来是被训斥过了。
凉亭与承昀的小居相距并不远,即使马走得很慢,但没多久家门前的那条小溪就出现在了面前了。小溪上的木桥狭窄,老旧,兆鳞如往常一样在过桥前下马,并且搀扶下承昀。
承昀下马时,一手抱着琵琶,身子有些不稳,被兆鳞机敏的拽住了。
"承昀,那曲晚上可以再弹给我听吗?"
兆鳞紧抓着承昀的手,说时眼里带着炙热。
我又不是弹给你听的。。。。。
承昀心里说道,却不敢抬头看兆鳞,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过河后,就发现了院子的木门打开了,庆祈提着灯笼站在门口。
"公子,我本要去接你,但袁公子说不必了,叫我在门口等"。
庆祈一脸的委屈,不是他想失职的。
"进去吧,刘叔准备好饭菜了吗?"承昀轻声安抚道,只怕兆鳞是用命令的口吻跟庆祈说的。
"袁公子带来了两坛酒,刘叔刚杀了鸡烧菜,不知道做好没有"。
庆祈应道,刘叔闲来无聊,养了好几只鸡呢,养了四个月了,正是食用的好时期。
"你也饿了,去吃饭吧,我和兆鳞先尚书房去,饭菜做好了就送上来"。
承昀做了吩咐,平日里这个时候已经在吃饭了,庆祈在长身子,不经饿。
"好,公子"。
庆祈高兴回道,牵过了兆鳞的马,往马厩走去。
他年龄很小就被承昀买来做小厮,承昀待他很好,便也养了几分娇气,少了几分主仆之别。
院子里的过道挂亮了灯笼,屋内也灯火通明,承昀在前头领路,带着兆鳞前往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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