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你和怀璧可不准升迁太快,可得等等我啊。"
柳晋笑道,他很高兴有这么两位至交,日后在朝廷也能相互提携。
"柳晋,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当初参与乡试时,有位算命的说我们三人官位最高的是怀璧,你则是两朝元老。"
兆鳞想起了往事。
"记得,还记得那瞎子说你若是不得罪朝中权贵,日后前途无限。"
柳晋一直记得这事,前两件似真似假,可能是胡扯,可说到兆鳞倒感觉有几分真实,兆鳞的姓子确实容易顶撞朝中的权贵。
"这倒是符合兆鳞的姓子。"
玉山并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觉得十分有趣。
"是挺符合的。"柳晋亦点头,兆鳞自小到大惹是生非也不是一两次了。
"柳晋,你几时回去?"
兆鳞也不在意什么官运是否亨通,便问了柳晋回家一事。
"明日起程,我爹催得急。"柳晋回答。
"玉山呢?"兆鳞问。
"我住几日才走,我这次前来是把与怀璧有婚约的刘秀才家闺女带来,恐怕得抄办了婚事再回去。"
玉山并不是一个人上京城的,还带了一位老妈子和一位十八岁的大姑娘。
"怀璧与人有婚约?"
兆鳞显然有些吃惊,怀璧从没有提起。
"这其实是我爹当年应承的,怀璧十六岁时便应下的,一拖再拖,怀璧中举时就想帮他们完婚,结果也没成。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年龄也大了,等了他这么些年,实在是不能再拖了。"
玉山谈及此事,似乎对怀璧颇有微词。
"兆鳞,你也劝劝他,他现在是出息了,这婚事更是不能拒绝,那姑娘挺好的一个人,实在没什么可挑剔的,人家可是一心一意等了他这么多年了。"
玉山叹息,这婚事虽是他们已去世的父亲一口应承的,怀璧似乎不大愿意,但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天经地义,何况这也是他们父亲死前的一点遗愿。
"这事不曾听怀璧提起,要是怀璧真没这心,反倒会害了这姑娘,这事不好说。"
兆鳞皱了皱眉头。
"兆鳞,这事说起来倒是怀璧的不是,要是现在拒绝了,那可是耽误了这姑娘一辈子啊。"
柳晋摇了摇头,怀璧怎么会如此糊涂,或说他当初就是进退两难,以至造成今日这样的局面。
"你们帮忙劝劝,他年龄也不小了,也该把婚姻大事办了。"
玉山是受这姑娘的家人所托带她上京,于情于理怀璧都得娶她,这是他未过门的媳妇。
玉山聊完这些,便起身辞别了,兆鳞挽留他过夜,他却说不放心他弟妹,还得回去劝劝怀璧便走了。柳晋又跟猫一样不时挪窝,在兆鳞家住下,他明日便要回去了。
兆鳞又与柳晋聊了会,柳晋才去入睡,兆鳞也才返回寝室,天也快破晓了。
兆鳞见承昀的房门禁闭,想承昀肯定是睡下了,他返回自己的寝室,累得一挨床便睡去了,烛火都没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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