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污,这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疼痛羞辱令她哭泣不已,但连嘴巴也被一个男人丑陋的玩意堵住,只漏出断续的呻yin,脸上已经糊满了眼泪鼻涕和微腥的白色ye体。
女孩的父亲亲眼目睹女儿被強姦,目眦欲裂,但所有的反抗都无济于事,他怒吼,他咒骂,被绳子捆着双手半吊在窗户上,两条腿都被打断了,根本不能支撑身体,他无法站直,任由绳子拉直手臂,时间长了手掌缺血变得青紫,手腕传来的疼痛令他暂时忘记断腿,却在用力支撑身体的时候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断骨骨面互相摩擦,令他一下子昏迷过去。
陶远航他们目睹这一切,他们并不是没有反抗,而是年轻人的力量在这些不走寻常路的人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这些人的力气很大,即使没有系统的学习搏击,从他们能够轻易地拧弯拇指粗的钢筋就知道了,他们拿着钢筋随意屈伸,扭成各种稀奇古怪的形状,用钢筋扭成手铐的形状将他们的手腕铐起来。
这些人是狂徒。他们不甘心成为少数人,他们要拉人下水。
他们都感染了Y病毒,用医院那种一次性针管从自己身上抽血,然后挨个给年轻人注射,说:“欢迎成为我们的同类!来吧,不走寻常路!”
在他们刚爬窗户进来那一刻,陶远航害怕得浑身发抖,片刻才意识到自己身体有些异乎寻常的热,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自己身体正在发生某些变化,冰与火的双重体验,令他微微颤栗,两眼失神,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有些模糊。
针管刺入皮肤,有着毒蚂蚁咬噬般的细微刺痛。
他侧头看着含有变异Y病毒的血ye被推进自己身体,说不出是因恐惧还是痛极而产生的幻觉,他的血ye仿佛在沸腾在燃烧,脑海被他们的欢呼怪叫声和“不走寻常路”塞得满满的,有一头怪兽在体内四处冲撞寻找脱离牢笼的缺口,想破坏、想毁灭,也想被破坏、被毁灭。
他想起当初大哥感染病毒时的模样,想起当天夜里他和妈妈建议将大哥送去医院,第二天一早大哥就不见了。再次听到大哥的声音是在爸爸妈妈下葬那一天,他对大哥说:“他妈的你还有脸打电话回来?爸爸妈妈,都让你害死了!”,他还说,“以前堂哥说你是灾星缠身我还不信,你说你在外头好些年没回来,我们都过得好好的,一回来我们就遭殃,他们都死了,你高兴了吧!他妈的赶紧有多远滚多远,我爸爸只有两个儿子,你也别有什么心思,这是爸爸死之前说的,陶老四只有陶修磊陶远航两个儿子!”
那些话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大哥当初,也是忍受着这种非人的痛苦,一直躲在深山里,好不容易脱离病魔,却在回来的时候遭到自己的无情讥讽和驱逐,后来面对自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劝自己好好过日子,一次又一次,却被自己好心当成驴肝肺。
大哥心里会疼的吧?也是这样疼的吧!
他要死了,他一定会死的!
他为什么不听大哥的话呢?打电话让他回去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回去呢?如果那时候听大哥的话,他现在还会安然无恙地活着吧?不用经受这种折磨……
很热,火烧一样的疼;很冷,冷得血ye都凝固一般。
他蜷缩起身体,不断在身上抓挠。
有人要拉他的手,被他甩开,却在下一刻又被禁锢,四肢被东西缚住,他只能跟受困的野兽一样挣扎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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