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状元,还挺高兴,可是嫁过来之后却一直没见着过,问起自己男人,也是吱吱呜呜的说不清楚。现在她才知道,原来是离家出走了,而且还是因为什么男人……她见过陈墨照片,因为经常见自己婆婆瞅着照片哭,那是个挺漂亮挺文质彬彬的男孩。
第二天一大早,陈妈妈起来用骨头汤煮了面条,还磕了俩鸡蛋在里面,让二柱和陈书吃的饱饱的。
她拽着陈书的胳膊:“老大,那个要是老二的话,你记得,好好说话,给劝回来……外面就是不如家里,还是家里好……得让老二回来,不能在外面受罪了……他要是还是倔不回来的话,你就说……就说我病的不行了,想看他最后一眼……”
“妈……”陈书无奈了:“没有这么严重,他要不回来,我跟二柱抗他回来!”
“不行不行,那孩子倔,跟你爹一样的驴脾气,你得好好说话,好好说……”陈妈妈又哽咽了:“劝他回来,他以后跟在俺身边,好好的过,不管找谁,俺都不挡着了……你跟他这么说啊,你说咱妈同意你跟那个谁在一起了。”
陈书给自己媳妇递了个颜色,小媳妇立马走过来扶着老太太:“哎呀妈,您就别Cao心了,陈书知道要怎么说,您好好的洗把脸,换身干净衣服,等陈墨回来就可以啦。”
“对对对,我,我得再梳梳头……”陈妈妈赶紧去洗脸了。
陈书又叹了口气,跑去热车了。
陈墨昨天晚上有点着凉,结果早晨起来就开始咳嗽。
王婶子看着陈墨佝偻着个小身板吭吭的咳,也怪心疼的:“陈墨,要不你就休息一天吧,别病坏了身子。”
“没事,婶子您歇着,我就是有点感冒……”陈墨捂着嘴咳了两声:“我不去大厅里面,我在外面收拾收拾那个菜啊什么的。”
“哎哟,还在外面,天寒地冻的!”王婶子拽着陈墨:“我让厨子给你煮个面汤,多放姜,然后你去我那屋的热炕头上睡一觉,起来就好了,你看看这天,估摸着又要下雪。”
陈墨抬头看看天,Yin沉沉的,连风都带着逼人的寒气。
他的手一入冬就又冻了,不光手,还有脚和脸。晚上睡觉的时候,做梦梦见杨朔给他擦冻疮膏,还给他熬辣椒水泡脚,他一高兴,就醒了……然后睁眼到天亮。
“我把菜收拾完了就去休息,婶子您不用Cao心。”陈墨微笑着,进了后院。
陈书开着车送二柱回来,二柱指给陈书那家小饭馆的地址。
陈书下了车问正在柜台算账的王婶子:“老板娘,我跟您打听个人儿。”
“什么人啊?”王婶子抬头看陈书。
“跟您这里打工的,是不是有个小孩叫陈墨啊?”陈书问。
王婶子警觉了,女人总是对这种事情有种奇怪的感觉:“你找陈墨干啥?你是他啥人啊?”
“我是他哥哥,亲哥哥。”陈书亮明身份。
王婶子上上下下的瞅:“你拿什么证明你是他亲哥哥啊?你俩长的又不像,说话口音也不像。”
陈书犯愁了,陈墨上学多,能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不跟自己,一张嘴就是东北腔,老浓郁了:“我真是他亲哥哥,真的,这,这是我的证件。”陈书掏出身份证:“我们就住往北的那个村,跟这里隔了个市。您看我是十五队的,陈墨跟我住的是一个队。”
王婶子拿着那身份证翻来覆去的看:“这么说吧,俺也不知道陈墨什么村的,他说身份证丢了,要不俺给你叫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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