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她死,你们全死。”
语气里的森冷能将人冻僵,鸣柳听了频频点头。
他一挥手,把她遣出去。宽敞的屋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他一步步向她逼进,她在榻上的身体也一寸寸往后移,只一双眼睛仍死死 盯住他。
他又低低地笑起来,一运劲,魁伟的身体就似件黑袍子轻飘飘浮起来,往前一纵,合身盖住她的小身体。
她不安地扭动,咕咕囔囔地低喃。他热的气喷在她脸上,蒲扇般的手隔着被褥抚摩她的身体,还有硬硬的部位抵在仍是酸痛的柔软处。
“破舌头还唠叨什么!”他的大嘴吞下她的樱唇。
许是觉到她微烫的额头,他皱眉,从榻边小柜的抽斗里摸出个小瓷瓶,倾出些透明的药糊在手指上。一手捏开她的嘴,一手直直伸进去,凉凉的药膏涂在她受伤的丁香小舌。
舌头一团清凉……温柔的指在嘴里穿梭游移,在上颚舌底轻轻地兜圈,仿佛与小舌亲昵相戏。他的眼望进小蝉的,小蝉一阵迷糊。
坚硬的刀刃仍是炽热,被子掀开又落下,她已被他抱在怀里。魔力的手滑下她的小腹,探向更深的花丛。
她心里一紧,脸涨得通红,羞、怒、恨……纠缠不清的情绪齐齐涌上心头,怎么没个够?又要……
这个魔王,还有结束的时候吗?
啊?他怎么能……
“嗯!”闷哼声中,男人灵活的长指已进到她的深处。
看她圆睁着两眼,他“咯咯”地笑出声,逗弄道:“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嗯?”
指头出来,沾了药糊再进去。可又不是很老实,在深处微微转动。
她紧咬下唇,指甲却不知觉地陷到他背里。
“啧啧,舒服就叫出来!”
“嗯?舒服么?”手下又是一刺。
她还是不吱声,唇上已见血丝。
不叫?
“以往十四怎么做?”手指还在兜兜转转涂药,另只手捏住她下巴。“你会不会也像这样抓他的背?不过倒真想不到他还能和你圆房。”
“你--”血冲上她的脑门,她开始死命的挣扎。
“阿(大)文(混)案(蛋),坏案(蛋),不额(得)好额(死)!”泪全部涌出来。
那是他的儿子啊!他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还这么说,他还算人吗?
“怎么样,我比他强太多了吧!”他的手将她的压在榻上,“你还像处子,紧得要了我的命。”
“呜呜--文(混)案(蛋)!”能昏过去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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