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蝉。打胎这种事很冒险,说不好就会丢了小命。这时她心里有气:“哼,你不是要吃吗?就给你好啦!”
待孩子散了,鸣柳推开西厢房的门,小蝉正坐在波斯小羊毛毯上敲胡桃吃。见她进来,忙招呼说:“鸣柳,这个好好吃,你也吃!”
鸣柳掏出小纸包,往她跟前一甩:“你要的,好好收起来吧!”
小蝉脸色一变,小心翼翼地摸捏纸包:“这就是‘藏信’吗?”她抚抚小肚,脸色晦明难辨。
“舍不得就别吃,你闹出人命,我们做奴才的也要陪着你一起死!”
“鸣柳,今天你怎么啦?”
“我有怎么,我能怎么?”鸣柳气呼呼地推门出去。
小蝉莫名其妙:“哪儿又得罪她了?”她站起身,将纸包藏到梳妆盒的隔层里,这样该不会被发现吧?
要不要吃呢?说不定真的已经有宝宝了……
宝宝啊……二毛小的时候,她一个半大孩子抱着个小小孩,那个臭家伙的嘴里老是流口水,弄得全身都是,好恶心的……
小凤嫂嫂怀着狗剩的时候,狗剩一直在她肚子里踢脚,哥哥还去摸,两个人都开心的不得了……
可是,那个人对孩子那么讨厌,郁森要死了,他也不去看;郁谨不叫自己,他竟动了杀心……那样可怕的人,连自己的亲骨rou都……
郁森郁谨他们的娘呢?
鸣柳说过,那些被他看上的女人都不见了,被“咔嚓”掉……
小蝉坐在那里发呆,脑子里反反复覆、犹犹豫豫,痴痴地想着,连他进来都没发觉。
“想什么呢?”大手从后面围住她。
“没有啊--”
“还没有。”热气呵在她的耳根,一阵酥麻。
“红包派完了没有?”唇轻摩她的后颈。
“嗯。”
“十六的有没有给?”
“嗯--”郁谨?郁谨还是那么恨她,把红包当面掷到她脸上。“嗯--给了。”
“有没有叫人。”
“叫了的!”大嘴包住她的粉舌。
小蝉还在沉沉地想:“要不要吃掉‘藏信’呢?”
鸣柳还是不太搭理小蝉,日日摆着个冷脸。
过了好几天,才忍不住问:“喂,你有没有吃呢?”
“啊--?”小蝉心里高兴,鸣柳总算是变正常了!“我--我还没吃呢。”
“保命要紧,你还是扔了吧,趁他没发现!”
小蝉嘟起嘴,眉毛轻轻弯起。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