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妹妹。
“佳佳,程莫提前预约的时间快到了,让我和他练完再说吧。”
徐佳不吃这套,用火辣的身材挡住程莫去更衣室的去路。
“我单了这么多年,也拒了这么多人,有过这个想法,但对象不是你。”他淡淡地回应她之前的话。
徐佳脸上的笑挂不住了。
“哥,你看他!”以退为进,装装恼凶成怒的白痴妹妹好了,她又不傻,会妄想在一个月内攻破这个西装裤下死了不少亡魂的防御极强的人物。
“……”无辜的徐宇决定还是先训练虐虐那个对自家妹妹爱理不理的程莫。
“佳佳你就等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我们就练完了。”
徐佳抗议无效,被徐宇硬是推出训练场的门外。
顺利换好衣服的程莫走上训练台,对上换了背心一身肌rou偾张的徐宇。
“搞不懂你,练就练吧,还撒玻璃。”徐宇戴着拳套双手碰击一遍,望了一眼地上工作人员按程莫要求早放好的玻璃碎片。
程莫不接他的话,只说:“别打脸,回去不好交代。”
“哈你不知道我就想一拳打残你的脸,看看佳佳还迷不迷你。”
话音刚落,经验丰富的徐宇出拳,直冲他的腹部,然后被他早有预备地敏捷躲过。
徐宇跟他打了一个回合,发现他的实力不比自己低,甚至技巧上更胜一筹,相比之下自己相当于靠蛮力抵抗和进攻。
“可以了。”歇息几分钟后,第二个回合开始之际,程莫突然说。
徐宇不懂他的意思,但这不妨碍自己进攻的速度。
然而,程莫没有像上一回合那样躲开他下手极重的一拳,硬生生扛下被打得掉出训练台,以背着地掉到铺满玻璃渣的地面。
而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徐宇带着匪夷所思的心情打完了第二回合,甚至打完第五回合,他也无法理解程莫这样做的目的。
一次又一次地被对手打下擂台,在玻璃碎片里被割得浑身是血,不防御对手也不进攻,就这么站着被揍,他有病还是自己活在梦里?
“一个小时到了,程莫,我还想再问一遍,你脑子没问题?”徐宇脱了拳套,随手一扔,看着程莫白色拳击服上粘着的玻璃片和血迹。
触目惊心。
“你记得叫人打扫。”程莫只回了这么一句,语气冷静得像谈判时的商人,不像血迹斑斑的伤者。
走进更衣室,他把背上、胳膊上、大腿上扎进的玻璃片一并拔了,简单擦拭了一下流血量多的伤疤,再消毒,最后,他把来时的衬衫穿上,平抚没有一丝皱褶的西装。
六点十分,徐佳被像是知道什么真相的徐宇拖住,程莫回到车上,三束红玫瑰安然无恙地躺在坐垫上,仿佛在透明塑料里永恒不谢。
他碰了碰深藏装束下的玫瑰刺。
“回家。”他对梁叔说。
离七点还有五分钟,他回到别墅,今晚的家只有三人,不,两个人。
“小莫,先生和太太说了,他们在国外又找到一个能治子蔺的病的医生,现在正在把子蔺的病历给她看呢。”林嫂端好饭菜,向他报备这个好消息。
正在将玫瑰放入姐姐买的花瓶中的他,听完,手上的动作一顿,垂眼嗯了一声。
“小莫,你打电话叫子蔺下来吧,说可以吃晚饭了。”林嫂这样说的时候,又带了点心疼。
他点头,把包装纸投掷垃圾桶,然后去拿起家里电话的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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