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
秦梓砚笑了笑:“下节课准时交给你。”
唐之恒失笑:“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倔脾气,怎么?担心你的朋友?”
秦梓砚落笔的手微微一顿,淡淡地点了下头。
唐之恒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据我观察,你那朋友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怎么讲呢?你那位朋友性格比较内向胆小,这种类似要跟人同归于尽的报复手段,就算将证据给他,他也不敢做。”
唐之恒说得一点都不夸张,的确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报复,对方应该想过这件事一旦闹大的后果,学生会绝对不会坐视不管,学生会首先要做的就是调查真相,最后势必会公布前因后果。
不管那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向学校举报学生不良作风也好,报复也罢,同样没有好结果,向学生会举报有很多种方法,学生会有一个公开的邮箱,可以匿名给这个邮箱发举报信,学生会也会替举报人保密*,举报的内容一旦得到证实,学生会自然会向全校公开处理结果。
“需要我帮忙吗?”唐之恒半似认真半似轻描淡写地问。
秦梓砚转头看着唐之恒,摇头道:“这是学生会该做的事。”
唐之恒自讨没趣地张了张嘴,拍拍他的肩膀站起身:“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谢谢。”秦梓砚望着唐之恒离开的背影。
唐之恒也是个让他捉摸不透的人,自从教练车的事情发生后,在梁子誉的刻意安排下,唐之恒父母的公司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原本以为唐之恒会质问他,没想到再次见到唐之恒,对方却只字未提。
秦梓砚也不想置人于死地,梁子誉是个商人,该给的教训给足之后也见好就收,唐之恒在之后的一节绘画课上,对他说了一声“谢谢”,让他对唐之恒的印象再次改观,唐家至少还有一个明事理的人。
社团活动结束后,秦梓砚回到会长办公室,曲墨寒已经开完会了,正在办公室里等着他下课,会议的结果毫无悬念,学生会一致认为应该给与陆洁“开除学籍”的处分,明天就会公布处分结果。
黎昕几人还没回来,秦梓砚坐在电脑前浏览论坛上的帖子,帖子的内容愈演愈烈,甚至有好事者建立了无水版,将陆洁的重要个人信息全部整理成一个新的帖子,号称方便状况外的学生科普。
“一个人的性格好坏基本与家庭脱不了干系。”秦梓砚边浏览帖子边道,“陆洁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父亲与别的女人组成了家庭,而她和母亲生活在一起,她母亲没有再嫁。”
曲墨寒走到秦梓砚身边,倚靠在秦梓砚坐着的椅子上,低头看着电脑屏幕。
秦梓砚接着道:“不过真假难辨,墙倒众人推,说不定都是道听途说,爆料这些的人说陆洁的母亲私生活很不检点,从小就给陆洁灌输女儿富养的观念,哪怕倾家荡产也要让陆洁穿金戴银,浑身上下一身名牌,打扮得漂漂亮亮,还教陆洁怎么勾搭有钱人,将来嫁入豪门,思想极其偏激。”
曲墨寒微微皱了皱眉头,将秦梓砚从椅子上拉起来抱在怀中:“学生会会处理。”
秦梓砚狐疑地注视着曲墨寒,半晌,恍然大悟地戏谑道:“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曲墨寒定定地看着秦梓砚,不满地吻住秦梓砚,许久才道:“你已经关心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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