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一喊,把郑帅跟王耀的注意力也拽了过。
三人怎么问,少年也没给出一个答案,确切来说,压根就没搭理,从始至终都在扮演一个角色,其他人阻止不了,也涉足不进去。
陈又睡到第二天中午,他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脑子里空荡荡的,像是在什么时候被一场风暴席卷过,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却想不起来,只记得一双凤眼,一张长了颗痣,五官模糊的脸,那是谁来着?不记得了。
在什么电视上看过吧?要不就是在学校里见过。
陈又翻身,脸朝下,鼻子里是他自己的汗味,混合着竹席的气味,还有几场竞技场要打,三三那个对也要打,分没上去,麻烦。
这干脆就这个周五周六两个晚上通宵打一下,跟另外几人约个时间。
陈又这么想,又莫名其妙的打消这个想法,窜出来一个念头,连续通宵会猝死。
他扯扯嘴皮子,不至于吧,自己上次还在网吧连续通宵好几天呢,也没怎么着啊,还不是照样活蹦乱跳。
敲门声突如其来,拉了一下陈又脑子里的某根弦,他骂骂咧咧,“谁啊?”
门口是宿管,查房的。
陈又骂了声Cao,火急火燎的跳下床,把阳台的热得快塞橱子里,又去藏台子上的电锅。
宿管进来看看,没发现什么违禁的物品就走了。
陈又拽拽身上的背心,吓出好多冷汗,他们宿舍的热得快这学期都买了几十个了,锅也买了不下五个,发誓在今年都不要再被抓到。
结果呢,出去上课前也没仔细收好,不长记性。
陈又去洗把脸,喝醉了以后,会很难受。
到什么程度呢,差不多就是吸一口空气,都觉得恶心,反胃不说,还四肢无力,头昏脑胀。
陈又在上铺躺尸,他想起来了,上午有英语课,回回都点名,希望三宝能帮他顶过去。
钥匙转动,宿舍的门打开,王耀一个人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噩耗,“上午点名的时候,老帅给你顶了,但是花花老师后来喊了你回答问题。”
陈又,“……”
“老庞跟老帅呢?”
“起来吃饭吧。”王耀把打包的饭菜放在陈又的桌上,“老庞要开会,老帅的社团也有事。”
陈又抓着床沿的护栏下来,“我要的梅菜扣rou呢?”
王耀干呕,“别提了,我在窗口那里等的时候,看到别人要的梅菜扣rou,里面有一只巨大的屎苍蝇,喂,柚子,你上哪儿吐呢?厕所在里面啊!”
陈又在门口吐的,他吐完了就去清扫,歇下来的时候,水都不想喝,半死不活的躺回床上。
到了晚上,陈又才好一点,给老爸打电话唠叨唠叨。
陈卫东在电话那头叮嘱,“要记得按时吃药,把心情放好点。”
挂掉电话,陈又愣怔了几瞬息,才知道老爸说的药是什么药,他有抑郁症,可是,为什么啊?原因呢?
不到二十岁,就得老年痴呆症了?
陈又抓抓头发,算了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慢慢来吧,这就跟找东西一样,他经常找什么,累成狗的时候,发现东西就在自己手里攥着。
周三那天,陈又看看课表,还好还好,可以逃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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