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又还是没吱声,他的脸上发烫,是一种被戳破心思的窘迫。
没有人掰他,他自己弯的,弯的很莫名其妙,又很变态,他在网上搜过,也开小号暗搓搓在一些帖子里待着,没找到跟自己趣味相投的小伙伴,至今还是一个人。
他也对周围的男同胞们没有别的心思,觉得自己不会喜欢上谁的,似乎唯一的乐趣就是逛花鸟市场,还扬言要在毕业前看够一千只鸟雀。
这些想法都是在遇到这个名叫厉严的男人之前。
遇到了以后,陈又就犯愁,他在帖子里看过几个例子,都被世俗压的抬不起头,屈服于现实,他得出一个结论,出柜能不能成功,时机是关键,他想的是,未来几年都不去搞那件事,先把工作定下来,再给老爸灌输还有同性这个群体的知识,往后看看情况再说。
一个急刹车,陈又吓了一跳。
厉严松松领带,从衣领下方取下来。
陈又的舌头打结,“厉厉厉厉先生,您要干,干什么?”
厉严侧身,钳制少年的两只手,领带绕上去,他做这个动作时,不快不慢,优雅从容,像是一个美食家在为接下来的一道美食做准备工作。
知道男人是要搞什么,陈又翻白眼,多此一举啊你,没必要给我绑着的,我压根不会跑,真的。
几分钟后,陈又就被自己啪啪打脸,脸都被打肿了,他想跳车逃跑,妈逼的,太疼了,男人在吃他。
所谓的吃,不是搞,就是吃。
陈又出门急,也没仔细捯饬,穿的是老爸给他买的白背心跟宽松灰色短裤,脚上一双十块钱的夹脚拖鞋,这会儿全掉座椅底下去了。
男人在打血的记号,他的脚,腿,手,胳膊,胸前背后,脖子,耳朵,脸都无一幸免。
黑夜蒙蔽了人们的视觉,干扰了人们的思维,偶尔经过的车辆不会去好奇停在路边的那辆车,谁也不会想到,一面车门之隔,车里弥漫着yIn靡到极致的血腥味。
双手的束缚解除,陈又的背心短裤都回到该回的部位,他的两条腿搁在椅子上,人缩着,全身上下都是补丁,废了。
厉严眉间的戾气褪去一些,周身的气息也不再Yin暗杀戮,唇间还有少年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腥甜,他阖了阖眼帘,“你下半年大三,该适应一下社会了,暑假就是出来锻炼的机会,跟你爸说,他会同意。”
陈又瞅着脚背上的记号,他又不蠢,男人那么说,是表明态度,必须要他搬过去住,无论是什么借口,他抿抿嘴说,“厉先生,您要包养我?”
厉严皱眉,对少年的用词很不满意,“不是包养,是交往。”
刷地扭头,陈又愣愣的看着男人,交往?这是……要跟他谈恋爱?他不假思索的问,“厉先生,您多大年纪啊?”
意识到自己问的,陈又就一脸血,尴尬,太尴尬了。
他在心里抽自己,这么好的氛围,算是表白了吧,你呢,你个傻逼,问什么年纪啊,不知道问一个大叔的年纪,是很没有礼貌的一件事么?真煞风景。
厉严给少年系上安全带,“比你大。”
陈又吸吸鼻子,闻着男人身上的气息,“大多少?”
厉严的眉峰轻挑,“你希望我大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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