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人笑了笑,淡淡道,“就说一下,你继续。”
……
这一天。
凌晨二点半,今天的全部戏才勉强拍完。
收拾好东西回到酒店,洗漱躺下已经是接近四点。
因为是副美术,在工作室和剧组里多少还有一点地位,再加上古怪的性格被人照顾(……),花眠自己拥有一间房间,回到房间关上门就整个人可以放松下来,这是她最庆幸的事。
……………说来她也觉得自己很没用,毕业那么多年,还是觉得和别人交流是一件麻烦且困难的事,如果可以,她宁愿和各式各样的道具用材料、浆糊、双面胶以及剪刀等工具相伴到老。
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脑海之中将今晚发生的事以每一帧的速度缓慢、细细重复播放,月光之下,那个人那双清冷的眼……
“……剑鞘。”
双手放在身侧,花眠喃喃自语——
“那是什么啊?”
翻过身,睡衣在柔软的酒店床垫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刚洗过吹干的头发蓬松温暖,稍稍偏过头,鼻尖就能嗅到好闻的洗发ye味道……淡淡的玫瑰香让人放松,花眠眨巴了下眼,放松下来后,无尽的睡衣便疯狂袭来——迷迷糊糊之中心里想着“可惜了那张脸,并不比白颐差多少的,不知道为什么疯了”,隐约自己也被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
……最后脑海里,是想着今晚那个疯子的冰块脸睡着的。
一夜有梦。
只是奇妙地以第三视角的方式,疯狂地重复着今夜月下,站在王府门外椅子上的她与站在王府月光下男人对视的那一幕,他说……
【无归剑的剑鞘,在你身上?】
【把无归剑的剑鞘,交出来。】
【我的‘无归’分明感受到了剑鞘共鸣,速速交出,饶你不死!】
……
浅眠四个小时后就从梦中惊醒,坐在大床中央的姑娘长发发丝有一些些凌乱,她整张脸放空了一会儿,然后一脸懵逼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
还好,脑袋还在脖子上。
只是梦里,被那柄Jing致的长剑架在脖子上凉嗖嗖的触感过于生动吓人。
花眠长叹一口气,将这些有的没的抛到脑后,从床上爬起来——昨天刚跟过一场夜戏,今天早上换别的同事跟剧组,她可以慢吞吞地洗漱、穿衣,然后下楼,在酒店提供的早餐结束前吃个早餐……
冬天,热乎乎,白嫩嫩的包子最应景了。
嘴里叼着一个包子,拎着装了另外几个包子的食品袋,手机里给大清早出门跟组、刚才撒娇似的闹着要送早餐的苏晏发了个微信【我一会儿到,你先喝口水压压饿】,花眠不急不慢地走出酒店大门——
早上酒店门前人烟稀少,令人放松。
心情很好,花眠小小声地哼着歌儿,叼着的包子有些烫牙,在来到酒店外有寒风迎面吹拂而来时,她呼哧呼哧地将松开嘴——
在嘴里的包子掉落时准确地用小手接住,然后张开嘴像小狗似的哈了口气,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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