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慈母一般热情又细致。
看得唐迎既有点局促又有点感动。
“你就是珍娘!”这是个陈述语气,而非询问。
“多大了?”
“十五。”
“那比殊哥儿小十来岁呢,看着并不稚气,看来家里教养的很用心……”
唐迎认真的摇头,“家里的教养实在谈不上用心,其实我好多东西都不会……”
陆紫姝楞一下掩唇道:“哦?想是因为你生母早逝的缘故”
唐迎补充:“也是,主要还因为小时候眼睛不好,别人学绣花裁衣的时候我整天坐着跟自己伤心,后来眼睛好了也学不像了……”
“有多不好?”
“看不见……”
“……”
“那又是怎么好的?”
“先是磕到了头把脑子里堵的地方撞通了,后来又用针灸,加上运气调息就慢慢治好了……”
“运气调息?和功夫差不多?”
陆紫姝满脸的兴趣,那双能看得人灵魂颤抖的美目一直看着她。
“嗯,是这样……殊哥儿眼光与众不同!这孩子漂亮又不黏糊,我喜欢!”
黏糊是个什么形容?
难道自己是吸溜爽脆的?
“娘娘不嫌弃我什么也不会?”唐迎问。
陆紫姝不以为然的说:“我到是什么都学了,样样拿得出手,可哪一样是有意思的?我想学骑马,长辈又偏偏不让!……唉算了不说了,最后还不是被扔在在金牢笼里……”
她抬头冷冷的看着彩绘屋顶然后是红漆柱和琉璃丝的缎幔,再是Jing雕的窗棂和华丽的落地罩。
“又有哪一天是为自己痛痛快快活的?”
“对了,你会骑马吗?”
对面的陆仰动了一下,唐迎适时改了答案,摇头。
“那以后咱们一块学!”她握了握唐迎的手,完全是毫无距离的亲热。
她又回过头看陆仰。
“之前是谁说不打算成婚来着?结果这么快就娶回来了,还巴巴的进宫求我,一定要推了郡主的好意思……”
陆仰无声的笑。
屏风外进来一个女官,垂手而立不说话,陆紫姝晾了她一会儿才问:“我和国公爷和夫人话家常呢,你有什么事?”
女官恭敬的行礼后说:“皇后娘娘知道国公爷来了,说要过来看看……”
陆紫姝露出厌恶的表情。
“麻烦你去回一声,我们家里人叙旧,说的都是琐事,娘娘未必感兴趣的,用过午膳后国公爷要去见皇上的,请娘娘直接去皇上的书房里看吧……”
女官站了好一会儿,发现陆紫姝没有改变态度的意思,便深深一鞠走了。
陆仰淡淡说:“姊姊还是这么个脾气,你还老叫我养性包容的……”
陆紫姝说:“姊姊和你不一样!我这十几年一贯如此,城池已固若金汤,他们也该习惯了,再说余氏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对她们开了门便如同揖盗,寻了空便往你这里钻,像蠕虫似的恨不得钻进你脑子里,你不屑做的事她却乐此不倦……我天天关在金牢笼里还不够憋屈!还要和她周旋?还要看她那张虚得掉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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