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愤愤道:“你胡说,我根本没有乱看!”
唐丰甩一甩头发,对着她眨一下眼睛:“在场一共十七位姑娘。七个看他的,九个看我的,唯独你假正经谁也不看,你觉得你还不够特殊吗?”
舞姬已被赶来的侍卫拉起来,一脸视死如归:“你们两个狗贼,拿着朝廷的奉养吃喝玩乐,却把大笔的银子送给北历,卖国求荣,人人得而诛之!”
刘铮歪头:“死都要死了,说这些鬼话给谁听!”
唐丰补充:“放心,我们绝不会严刑逼供折磨你,保证让你花容月貌上路。”
舞姬心里更加没底,难道不该逼问她幕后主使吗?
唐丰看透她心中所想,解释道:“其实你不说我们也能猜出来是谁,何苦多费工夫,拉下去斩了吧。”
舞姬再次睁大了眼睛,这次是震惊的,没想到最后的话是从这位看似和善的驸马爷口中说出来的,还这么轻描淡写。
此时,其余众舞姬瑟瑟发抖的匍匐在门口处不敢动弹。唐丰大手一挥:“都下去吧,没你们的事了。”话音刚落,一把细若牛毛的银针飞了出来,分散开来射向大厅中,当然是刘铮和唐丰的位置最为密集。
“哇,够Yin!”唐丰一声大叫,率先伸出胳膊护住头脸,“哇,哇”的几声大叫,该是中招了。
刘铮站的远一些,一脚踢起面前的几案挡在身前。“笃笃”几声响,银针全钉在几案上。侍卫们当即冲向那一群舞姬,却见白光一闪,一个身影以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窜了出去,很快融入了夜色。
“你怎么样?”刘铮先跑去看唐丰的伤势。
唐丰放下胳膊,低头数了数,六针,胳膊上三针,胸腹三针。又痛又痒,八成有毒。“快叫个大夫吧,我死了,你不好交代!”
“废话。”刘铮气道。提气一掌拍在唐丰背心,略一用力,“嗖嗖”几声,便把那六根银针逼出体外,针眼处流出黑色的血。流出几滴后,颜色开始转红。唐丰松了口气。
“还好有你,多谢了,二哥。”
刘铮黑着脸不说话,转身走进后堂。唐丰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也没再多说什么,看向天上的圆月,只觉得今夜不如昨夜的圆。
大夫很快赶到,唐丰用过药,基本无碍。坐在檐下,看向无尽黑夜。这些日子以来,他看到了一个不同于史书记载的相王。有的事情,真不是你不想就可以的。譬如史书上只说了他错失帝位,心有不甘,联合北历起兵造反,终逼得正平帝……
他来自一千多年后,重生在绝食拒婚而亡的相府二公子身上。为了活命,他不顾这具身体的父亲,当朝相爷的禁止,铁了心的跟着他摇旗呐喊,跑腿打杂。起初是想保自己和一家人一条后路,随着交往愈多,很多事知道的越清楚,心里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万氏再来,吩咐了几个丫头辨认布料,悄悄给李媛一个眼色,从袖中掏出折叠成小块的一封书信,塞给李媛。
李媛好笑,这可是她的屋子,这里面的丫鬟都算是她的心腹,有什么避忌的。当下拿过来三两下拆开了,急的万氏直拿眼瞪她。
李媛将信展开,虽是小楷,但字写的粗犷豪放,一眼就看得出是男人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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