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命太监。
“沈公子,待杂家去通禀一声。”汪公公一掸拂尘说到。
巨大的宫门发出吱叫的声音,声音显示出门板的厚重。
汪公公片刻后出来,请沈白进去。
进去是一个空着的大殿和龙椅,旁边的侧门对开,门口站在一对年轻宫女。
由这里进去,皇帝宇文拓就坐在正对面,一侧是书柜,一侧是坐塌。
参拜皇帝的跪拜礼对于任何一个现代人而言不是件愉快的事情,但是却透着一种仪式性的庄重。
“平身吧。”宇文拓的声音在前面传来,沈白站起来后抬头看看,他却在忙着用玉管笔写着什么。
‘勤勉克俭’的牌匾上行书字体写得非常的漂亮,但是字的意思和格局却不免小气,不适合皇帝的书房。
宇文拓一心忙自己的,也不说话,沈白就这样站在看自己的,像个被罚站而又无聊的小学生一样四顾张望。
这样的举动作为臣子而言是大不敬的事情,但是一旁的汪公公却并未出言制止,沈白今天为何而来,在宫里知道的只有三个人,皇上,舒将军和他。
忙了一阵,写完一本批阅的折子,宇文拓才放下笔,看看正打量着自己书房的沈白。
“看了朕的书房比之沈府的清思堂有何不同?”宇文拓出言问到。
沈白看看他说到:“清思堂是悠闲之地,墨香依依。南书房是办公的,还得保持天家气度,自然不同。”
“好滑头,你到了也没说不同在哪?”宇文拓笑笑毫不介意。
“高低不同,要拿皓日比之星辰未免牵强。”
宇文拓拿起茶盏喝了口茶:“知道朕叫你来何事吗?”
“臣下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议议平价粮的事情如何?”宇文拓不缓不急的说,好像是叫他来商量事情,而不是询问一样。
“这个事情是文岚先生所为,皇上莫不如叫他来。”沈白推到。
“哼!”宇文拓轻笑下:“他不知道郑先生的身份吧?”
宇文拓这样一问倒让沈白一愣:“还真不知。”
“那就是啦,朕还想保持郑先生的身份,否则以后少了个玩闹的朋友岂不可惜。”宇文拓拿起扇子轻轻打开,扇子拨动的细微声音竟然十分清晰:“而且,你敢说这件事情的幕后推手不是你,阿白?”
效果已到火候刚好,沈白轻轻翘翘嘴唇:“那皇上要给臣弟什么赏赐呢?”
“赏赐?”宇文拓轻要扇子:“你这种人,黄金白银还不如免死金牌来得实在,这么爱闹腾,还是保命要紧,对吧!”
“那臣弟谢主隆恩。”沈白撩袍就跪。
汪公公这样的宫内老人也看得一愣一愣,皇上和沈白的对话有一搭没一搭的,两人倒是有一个共同点,你贫我更贫,你赖我更赖。
可是一坐一跪的毕竟是君臣。
“哈哈,说你胖还喘上了。”宇文拓收起扇子:“起来吧,你有一次机会讨赏,免死金牌你敢要朕就敢给,你敢要吗?”
“臣弟敢,但是机会仅此一次,臣弟还受人所托,只有先忠人之事了。”
“说。”宇文拓满意的道。
“汴京黄家,有功于社稷,愿为天下商贾请罪,以洗刷何远通之耻,还望陛下准许。”沈白正色的说到。
“那你说说看,要怎么的洗刷啊?”
“一,取消商户,顺应天命,是皇上的本意,就拿黄家为始,作为天下商人的一个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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