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助阿宁能打理好自己那头长发。要知道,即使是在旅行时,他每天也要早起半个时辰的时间来梳头发,其中的麻烦自然是不言而喻。至于为什么不为了方便干脆把头发剪掉,宝禾先生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大概已经习惯了吧……
“并不是不开心的事情呢。”阿宁感受着宝禾先生梳头的动作,喜滋滋地说道。
“哦?那为什么要哭呢?”宝禾先生顺口问道。
“怕以后不会再被这么温柔地对待了……”阿宁实话实说。
宝禾先生轻笑了一声,道:“怎么会呢?阿宁以后一定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的。”
“是了,当初您也是这么说的。”阿宁笑道。
“那后来找到了吗?”宝禾先生八卦地问道。
“这次来就是找您来讨说法的,说好的良人呢?”阿宁佯怒道。
宝禾先生笑了笑,道:“那你觉得我们子安怎么样啊?”
“先生,我就算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找条哈士奇吧。”阿宁嫌弃道。
刘子安这边好不容易止住了鼻血,听到二人提到他,便转过头来。没想到竟看到“自己”一脸宠溺地为“先生”梳头发的画面,刚刚止住的鼻血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还没止住吗?”宝禾先生皱了皱眉道,“该不是生病了吧。”
“没事,没事……只是上火了。”刘子安连忙否认,生怕宝禾先生觉察了他的心思。没想到这一急,鼻血竟流进了嘴里,呛得他不住地咳嗽,眼泪都流下来了。
然而,就在他眯眼的瞬间,一件神奇的事情出现了。刘子安发现眼前的景物忽然暗了下来,眼前浮动着许多彩色的亮点,“刘子安”所站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银色的身影,亮得耀眼,但依稀可以辨认出是宝禾先生的模样;而阿宁所站的地方则是出现了一只白色的……“鸡”?!
“你才是鸡呢,你们全家都是鸡。明明是当扈好不好!”阿宁怒道。
原来刚刚刘子安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明明就是鸡嘛。”刘子安吐干净口中的血,一边漱口,一边反驳道。
“当扈。”
“鸡。”
“当扈!”
“鸡!”
宝禾先生有些无奈,这两个孩子的行为跟他们的年龄实在不符。说来奇怪,自己与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独处时,都是好孩子,阿宁活泼伶俐,子安正直纯良……怎么这两个人一碰上就不消停呢?难道是鸡、狗不能共存?
“阿宁既能化形,定然是灵兽的后裔。”宝禾先生道。
阿宁挑衅地朝刘子安笑了一下,趾高气昂地回到宝禾先生身侧,那模样活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只要年份到了,什么东西不能成Jing。”刘子安不服气地反驳道。
“我虽然四千多岁了,但还属于未成年好不好。”阿宁一边说,一边好奇地玩儿着宝禾先生刚刚为她束好的头发。
“反正也看不出来你多大,你说几岁就是几岁咯。”刘子安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绞着垂下来的小辫子,别说,还真跟阿宁平时那幅赌气的小模样有点像。
“你们两个收拾好了咱们就出门吧。眼看这都快晌午了,咱们先去吃饭,然后去交稿,交完稿去子安家。”宝禾先生盘算了一下时间,定下了这一天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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