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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教训的是。”
滚烫的茶水透过了衣衫,宁紫山却好似浑然不知,只低着头认错。
司母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又问,“当时究竟是因何而起,好端端的他摔那玉做什么?”
宁紫山伏在地上,答道:“顾小少爷与少爷起了冲突,而后司禹城来了,激了几句,少爷一时气极,便摔了玉。”
听到是司禹城,司母呸了声,咬牙切齿,“走了也不让司家安宁。”又埋怨顾玉风道:“顾小少爷也是,三天两头和我家寒儿置气,若不是他家宗族大,哪儿轮得到他在我儿头上作威作福。”
宁紫山没有回话。
这时,司端筽回了来,看见宁紫山跪在这儿,皱了皱眉。
司母见了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是。”
宁紫山站起身来,又听见她警告的声音,“以后再若出什么纰漏,可就不是一杯烫茶这么简单了。”
袖中的手攒的更紧,掌心都要被指甲划破,宁紫山低头,“谨听夫人教诲。”
待他走了,司端筽叹了口气,“你又叫为难他做什么?”
“我儿如此痛苦,也有他的不是,难道我还教训不成了?”
“莫欺少年穷,怎么就不懂这番道理呢?”司端筽见他虽温顺安静,但心底总隐隐觉得这宁紫山绝非池中之物。
司母却不以为然,“他爹当年也不过你的幕僚之一,他爹死后我司家收留他多年已是仁尽义至,他还想恩将仇报不成?”
司端筽摇了摇头,并不再说什么。
“对了,你怎么这时才回来?”司母狐疑地盯着她的丈夫。
司端筽却是头疼不已,“皇上今日突然改命司禹城为皇商,大臣争论了一番,觉得这才年中,突然换商源不妥,但皇上却通通不听,执意如此。听说是他送上去的东西极讨那个受宠的皇子开心。”
司母想起刚才的事,却是气愤不已,冷哼一声:“说来我儿这般也有你弟弟的一份功劳。”
“何来此话?”司端筽皱眉。
“就是因为他激寒儿,寒儿才会觉得不堪摔了那玉。当初都说好,他将玉给寒儿,你将名字拿出族谱,事到如今算什么?人财两空!”
司端筽的眉峰紧皱,他当初也没想到司禹城能成今日之就,只是当时唯一能救司寒的办法也只此一个,也是没办法啊。
还好司寒并不负所托,年才十几便到了灵破上阶,不日便能到灵化,要知道就连顾清允也是弱冠后才晋为灵化。
这次的事故抗一抗也能过去,倒没什么大碍。
话说这边顾玉风回到家就感觉体内力量充沛,好似就要突破,便喜不自胜地回房修炼。
吸取之前的经验,顾玉风不敢冒进,只准备探探再做打算,将体内的气息运转,发现那股力量增强了许多,惊喜不已。
将新增的力量搜和在一起,顾玉风不着急修习术法,先是花了一晚上适应力量的增强,又使了几个初阶的术练练手,便觉得疲惫,今日遇到太多事,身体实在困倦,他也没心思再勉强自己继续下去,便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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