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在帐篷休养?顾玉风哼笑一声,摇了摇头喝下一碗酒。
宴会结束后,好久没出来透气的顾玉风趁此机会四处逛了逛。
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地方,坐在地上倒着的一巨大的树干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发着呆。
听见脚步声,顾玉风警惕地回头,却发现是宁紫山。
挑了挑眉,顾玉风转回头,想着要不要回去,只是可惜了今天的月光,洒在地上跟泛着光的水纹一样明亮。
“你跳了崖?”宁紫山并不靠近,只是保持了点距离,轻轻开口问道。
顾玉风疑惑地偏头,不知道他问这件事的目的,并不作答。
却听宁紫山冷哼一声,“就因为我和司寒之事?”
这话说得越来越吵,虽然契机是他们,但他可全然不是为了他们,顾玉风跳下树干,拍了拍手,转过头来,抬起了下巴,冷冷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宁紫山直直地看着他,眼神透露着怨恨和讽刺,手从身后拿出了一支箭,“这可是顾家的箭。”
顾玉风皱起眉头,这箭……
突然想起那天的事,瞬间明了。
这箭是他先前射出的!
是谁栽赃嫁祸也自不用说了,蔚越究竟想干什么?
但他并依旧面无表情,“一支箭而已,我打猎不用箭难道用刀吗?”
“呵,那么偏远之地,你会到那里去射猎?”宁紫山挑起嘴唇,却无丝毫笑意。
“先不说你手里这支箭是不是顾家的,即便是了,那顾家一年射猎多少次你可知道?难免有心之人拾取了也未可知。如今早不时兴以箭论罪的说法了。再者说了,偏远之地?那,你为何要去那么偏远之地呢?”
顾玉风步步紧逼,宁紫山却不变脸色,只是一种悲哀又讽刺的眼神看着顾玉风,“是吗?十年之久的感情被我夺去,很不甘吧。不管怎么样,不管你在不在那儿,如果你看见了那个场面我倒觉得你跳崖也不足为过了。”
看着宁紫山Jing神似乎有些不正常的样子,顾玉风不想再与他白费口舌,直接越过他走了。
顾玉风走远了,宁紫山才失去了全身力气一般倒在地上。
月光落在他身上,皎洁明亮,一滴泪水从他眼旁滑过。
为何要来质问呢,因为被偷窥到不齿之事所以觉得难堪,所以不如直接撕破脸皮?
或许有吧。
他虽有利用司寒感情之心,却从没想要搭上自己。如同一个卑贱之人被人玩弄从来不是他想要的。而一直处心积虑想要夺回司寒注视的顾玉风,凭什么可以清清白白地在一旁像看戏一样看他。
看见那支箭的时候,他只感觉全身血ye倒流般令他难以呼吸。
他将箭矢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现在这只箭到底是不是顾玉风留下来的已经无所谓了,他伸出另一只手,一把将箭折成了两半。
回去睡了一觉,次日起来就要启程了。
顾玉风照例骑着马走在最后面,一路上走走停停,远远看着顾辞山驾马过来似乎有话要说,顾玉风就勒住马,盯着他,势有一种他敢靠近他就敢往反方向跑的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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