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主手中。若强行转让,这些贵族恐怕不会给,到时候可能会伤了和气,公主可有什么好的法子?”刘使君喝得微醉,甩开侵犯贵族利益的锅道。
“可以好好商议的嘛。我们先给他们说好好处,他们自然会转让的,这件事情我自有想法,还请刘叔请他们到郡里一聚。”叶潇倒上一杯梨花春酿,恭敬地递给刘使君。
“不敢劳烦公主。”刘使君连忙接过这樽清酒,“这事简单,只要公主招唤,微臣定当竭力!”
“如此甚好。”韩子昀轻放羽觞,淡淡一笑。
盛宴结束后,叶潇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了东院的顶级厢房。
这间屋子比关押她的那间不知要豪华多少倍,房外丹楹刻桷,房内花馔青灯。与门相接的隔扇上雕花繁复,渡上了银色镶边,屋里翠屏Jing致,清雅的白凤翩然起舞于九天之上。旁边的白墙上挂着一幅淡远山水画,下面的案几上飘着绿柳藕花香。
轻轻掀开碧玉珠帘,里面的卧床又大又宽,床上素衾细软,叶潇摸在手里,这得缫多少蚕丝才能做这样一床被子。
她便在这样的一间屋子里进入了缓缓的梦乡,第一次睡得安稳甜美。
为了自己心爱的夫人,韩子昀夜访使君的厢房,让使君好好地整治陈县令。不过三日时间,神捕便领命归来,带了两个陈县令贪赃枉法的账本,以及召唤的陈县令本人。
韩子昀拿着账本,随便翻了两下便轻放到桌上:“刘大人,这个陈县令,敢私自困绑我的夫人!我要亲自审问。”
刘使君不敢违抗,带人上来,韩子昀将他羞辱他和叶潇的一并奉还。
处理了陈县令,韩子昀优哉游哉地走去了东院。
东院里,叶潇伏在案几上,纤纤玉手握着毛笔写写画画,全然不知她的少年郎正过来。
“潇潇,在写什么呢?”韩子昀低眉,目光扫过流仙裙露出的细白脖颈的浅窝,停在她的指尖。
“写一些商议的对策,人生不打无准备之仗,我想了三个办法说服那些地主,料想应该能拿下他们。”叶潇仰头,笑晏如花。
“我们家潇潇肯定可以的,要不要吃些糕点?”韩子昀从袖中取出一盒玉泉苏梅糕。
糕点鹅黄,小巧Jing致,一共十块,叶潇取了一块出来,轻轻放入口中。一股甜丝便萦绕舌尖,弥漫到口腔中,甜而不腻。
韩子昀在她耳边轻声嚅喏道:“潇宝,好吃吗?”
嗓音轻柔,听得叶潇耳根子发麻:“好吃。”
他乘势吻住了她的耳朵。
叶潇吓得一抖,提着的笔尖的墨汁掉到了宣纸上。
韩子昀又问:“还要吗?”
“要什么?不,不吃了。”叶潇直呼太甜了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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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六月,叶潇召集全郡的地主商议,达成了承包万顷良田的目的。此后,叶潇在晚稻上下足了功夫,亩产迅速提高。农历九月,韩子昀在九澧郡建造了三个大粮仓,秋收以后都被填满。这年秋季的末尾,韩子昀的父亲被朝廷杀害,整个淮光皇朝大乱。
十月,叶潇亲披铠甲上战场,同英勇的夫君一同作战,将篡位狗斩杀于京城,随即登临天下。
战事结束以后,叶潇十里红妆娶了翩翩少年韩子昀回京,一路凯歌绵延。
无央站在高高的城墙上伤心欲绝,她爱他,但是不愿打扰,就此别过。
洞房花烛夜里,红鸾雪肤少郎娇,春宵半刻见红chao。
翌年九月,叶潇生下一子,名韩长邦,二十年后继承皇位,改国号庆俞。
……
庆俞十五年春,南国有一十里杏林,里面有两位老人,一个姓叶,一个姓韩。人们常常看见他们执手赏花,不问凡尘。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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